吕思刚皱着眉头,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地吼道:“你自己的问题都没交代清楚,别人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他慢慢地坐了下去,继续说道:“程玉龙,宋雁平已经另案处理了,不需要你瞎操心。”
“我现在问的是2003年4月11号晚上,你是不是跟刚才我说的人一起去了成江的建筑材料店!”
程玉龙冷笑道:“宋雁平另案处理?怎么个处理法?”
吕思刚咬了咬牙,说:“好,你不说是吧?要不要我给你看看官天养的口供?”
程玉龙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你给我念念!”
吕思刚拿起桌子上官天养的那份口供,慢慢地念了起来。
程玉龙一边听,脸色一边阴沉了下来。
吕思刚看着程玉龙铁青的脸,随即把手里的口供放下。
“怎么样?你自己说已经来不及了!我告诉你,程玉龙!你不说,我就不再问了,我可以审他们!你到死都会感谢他们的,而且,你一点福利都别想申请!”
吕思刚说的福利申请,除了他与家人的见面,还有去了看守所等待判决之前的相关照顾。
“你就难受着吧!”
吕思刚把桌子上的口供和材料堆放到一起,对身边的干警说:“我们走,审祁家立!”
两个人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程玉龙听完了官天养的口供,此时此刻的他心理防线其实已经完全崩溃。
所有的负隅顽抗也都是徒劳,对于必判死刑的猜测,他心里也有了个大概。
一切都没有意义了,还不如死之前潇潇洒洒!
“等等!”程玉龙抬起头喊道。
吕思刚没有理他,径自拉开门继续往外走。
“吕副局!我说等等!”
吕思刚回过头,不屑一顾地问他:“怎么了?要留遗言吗?有什么遗言的话,我让干警给你记下来!”
“行了,我都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