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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婉眼皮轻掀，补充道：“我和郭师兄有辟谷丹，也不是非要吃，只是殊玄一直叭叭嘴。”

“然后？”

殊玄铁着脸，“郭师兄一时心痒痒，就念了一句控屎术口诀。”

项小天：“……”

“然后？”

“然后我身上没带纸，就用的手。”

“所以？”

殊玄不好意思道：“所以，你后背上可能也有点…”

项小天霍然起身，朝水涧狂奔。

重新回到崖壁，司空婉抬眸望向他，认真道：“我和师兄准备回宗门先休整一番，你要不要来九宫殿做客？你炼器应该到瓶颈了吧？”

“我先不去了，自打晋升道境后，都没回过神剑门，再不回去，有点说不过去。”项小天沉思一番，缓缓说道。

说实话，他还是挺想去九宫殿瞧瞧的，毕竟是此方正道第一宗门，精通阵道和炼器，说不定能让自己领悟颇多。

“你来一下。”

丢下这句话，司空婉转身朝夜色走去。

项小天瞥了眼郭嗣业、殊玄，俩人皆垂眸，恍似没听到似的。

两人亦步亦趋，缓行数里。

“小天，父亲数日前传信来，跟我说了一件事，其中提到有你。我想问你，你和罗天宗有什么仇恨吗？”司空婉神色隐约有股担忧。

她听说过项小天在灵缈园的事，但是大陆有个不成文规定，灵缈园本就是厮杀血斗之地，其中之仇不可带出。

项小天神情骤凝，说道：“罗天宗？那就是灵缈园之中的事吧，我和他们接触也就在那。”

“传言你在里面屠杀，不会只盯着罗天宗杀吧？”

项小天轻轻颔首，冷声道：“是啊，他们太嚣张了，凭什么他们在里面可以肆无忌惮杀人，我们只能当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