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还有柳青口中我那个便宜老丈人,也是玉洁的爸爸张亚洲,也被我委任了宋省军民政委员会第一委员及政务同知,前面的宋省军民政委员会第一委员是他的职务,这个职务在公文中也可以写作宋省留守。而政务同知,则代表的不只是宋省事务,而是我的全境情况初步的概览每次都会给他呈报一份,这属于一个荣誉,但涉密级别并不高。而张亚洲的儿子张越也被送来了庐州,名义上是外交参事,实际上就是人质。
柳青一有事就拿张玉洁家里说事,其实也合情合理,毕竟他们张家荣宠过甚,女儿张玉洁是武新宇这位大太子的监护人,父亲又管理着整个宋省还是政务同知。
“张委员刚刚联系了我,说是在处理内奸的问题。不过据说有点麻烦...”我说到这里就没再往下说。
柳青恶狠狠地在我脑门上重重一点,怒道:“你就宠她吧,早晚弄个外戚专权出来。”
与此同时距离庐州450公里外的,宋省首府洛城,现在的张同知大人正在悠闲的品着茶,侧手边坐着在赵连军政府时期,做了宋省行政长官的王清江,现在的他是宋省行政副长官兼安全委员会副委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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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亚洲看了看这个当年跟着赵连为虎作伥的王清江笑道:“文宰公,今天请你来是想和你商量点事,最近咱们宋省有点不稳当的消息已经传到庐州去了。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
王清江一听整个人都懵了,也许其他人说出来,就比较复杂,有可能是怀旧,也有可能是策略性示好,甚至有可能是想体会一下赵连那种对自己呼来唤去的感觉。可他张亚洲是武廿无的老丈人啊,还是武新宇名义上的外公,真要是这么称呼一个篡逆给的雅号,这麻烦可真就大了。这些念头在王清江的脑子里转了不到半秒就知道,这个张亚洲是在点自己是个前朝遗老,要听话要服管。
只见王清江连忙放下茶杯,连连摆手道:“哎哟,委员长您这是折煞我了啊。这个安全委员会您是委员长,我是副委员长,这句文宰公从何说起啊?”
张亚洲眯起眼睛静静打量着着那些飘舞着的茶叶,最后叹了口气:“玉洁说,上边那位听说,咱们宋省有人不识好歹,跟北边的安长河勾勾搭搭的。作为新宇的外公我就简单说两句,你看行吗?”
王清江是个官场打拼了半辈子的人,他也知道张亚洲这种末世前后都是大家族大家长的人,说话也就是点到即止。王清江瞬间就想到自己那个失踪了三天的侄子,心说:“卧槽,这个老匹夫不会是把王雅轩抓了吧。”
可王清江毕竟是官场浸淫多年的人,这点养气功夫还是有的,于是他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同知大人,宋省这五大家族都把您当成遮风挡雨的大树,您资历老,又是五大家族之首。不管别人怎么想我始终是拿您当长辈的,您不必客气,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
王清江一听就知道王清江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是个‘知情识趣的人‘,于是连忙摆手,笑着说:“坐坐坐..坐下说,庐州那边有消息,上边那位可能又要舔丁。作为新宇的外公,我要说两句,那就是咱宋省没有被庐州那边布置重兵是出于信任。咱们可得做出点样子来。那个安长河肯定不是庐州那边的对手。可要是安长河打到咱们家门口来,那可就被动了。咱们老兄弟,可得给新宇那个孩子长脸啊。”
王清江赶忙站起来,激动的表态:“委员长放心,咱们宋省就是玉洁夫人和小少爷的家底。我绝不让安长河把狗爪子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