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能感觉到，辉耀仙祖破防了，甚至道心崩溃了，像是看到了此生最可怕的事情。

所有人都有些懵，连叶宁也是一样。

他心中有所猜测，但有觉得不可思议。

那个和自己相似的家伙，到底是多么凶残，让一个至强者在漫长的岁月之后依然破防。

但很快，辉耀清醒过来，他打量着叶宁，神色凝重，说道：“不对，你不是他，本源虽然一样，但远没有他那么强大，你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他的后人？”

辉耀仙祖乃是至强者，道心坚固，刚才虽然破防，但很快反应过来。

他意识到了不对，眼前的这个人，实在是太年轻了，完全就是新生的生命。

那个人走过了悠久的岁月，虽然依旧无良，做的事情损的要命，但绝对没有这么年轻。

叶宁身上的朝气，显然不是活的久远的老怪物。

叶宁盯着辉耀仙祖，他淡淡一笑，说道：“你既然认出我了，为何不敢承认？是因为你怕吗？还是说，你们这一群地老鼠，连面对我的勇气都没有？”

“真的是你？”

辉耀仙祖尖叫了一声，脸都白了。

他身体如同筛糠，充满了恐惧。

“不可能是你，你回不来了，踏上了那条路，从来没有人回来过。”

叶宁心中一动，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