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步云一头黑线,忙不迭地狡辩,“误会误会,那不是刻意的身体反应,是因为我刚起床……我又不知道你在外面,我反个什么应……”
上官芸打断了胡步云的话,“你别说了,总之我是真的受到了惊吓,差点给我吓成智障。”
这时,马非端着茶杯站在厨房门外,慢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问道:“谁智障了?”
上官芸和胡步云皆是惊愕地看着马非,两人至少愣神了两秒钟。上官芸怒喝道:“你属猫的?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死个人了!”
马非连忙赔笑,“我就是好像听见你们说谁智障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上官芸没好气地说:“我在教训我弟弟,让他注意点形象,别一天到晚招蜂引蝶,否则会被人打成智障。”
马非连连点头,“有道理,这话我早就想对我小舅子说了,得注意点形象!”
胡步云黑着脸走出厨房,冲马非说道:“你去,给我姐打下手,我还得收拾屋子。”
上官芸和马非两口子在厨房忙活半天,做了一满桌子菜,胡步云一看,苦笑着道:“咱们三个人能吃这么多?这也太浪费了吧?”
上官芸坏笑着道:“你不是有病在休假吗,多做点你可以多吃几天。”
马非也说:“我们又出钱又出力,你还有啥不满意的,快拿酒来,暖房得有暖房的气氛。你不会连一瓶酒都舍不得吧?”
胡步云拆开一个纸箱,翻出两瓶茅台,两条黄鹤楼1916香烟,放在马非脚边,“等会儿你放车上带走,算我孝敬姐夫的。但今天吃饭不能喝酒,吃完了我带你俩去楼书记家里,把现在的情况汇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