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步云这才反应过来,连门都没来得及关,赶紧跑回屋里,手忙脚乱地套上衣裤,这才让马非和上官芸进屋。
马非撇撇嘴道:“你让我们几个加足马力开动机器,说自己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做,睡大觉就是你的重要工作?”
胡步云问:“芸姐啥时候到的?”
上官芸脸上的红晕还没消散,她想笑却又只能忍着,便悻悻说道:“刚到一会儿,寻思找你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工作,哪曾想先看了一道风景。” 老顽童的儿子有多难
马非又愤愤说道:“你这风景太煞眼,把我媳妇儿惊着了,这会儿已经到了饭店,你给请我们吃顿好的,给我媳妇儿压压惊。”
胡步云的尴尬还在继续,沉声道:“从现在开始,我也不叫你姐夫了,你也别叫我小舅子。你不是要拜师学书法吗,你这个徒弟我收了,以后你们两口子就叫我师傅吧,那我就成了长辈,长辈偶尔在晚辈面前失个态,用不着大惊小怪。”
马非和上官芸都怔怔地看着胡步云,显然,他们被胡步云的脑回路惊到了。上官芸喃喃说道:“胡大处长,你还要不要点脸?”
马非也紧跟着追问:“你就说,要不要请我们吃顿好的,要不要给我媳妇儿压压惊。”
胡步云理直气壮地回绝:“不请,咱们都是出公差,差旅报销标准都一样,凭啥要我请。”
上官芸轻笑一下,“你爱请不请,我早就说了你是只铁公鸡。不过我这里有你感兴趣的消息,我也不想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