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都还没说,郑思齐就开始给胡步云画饼。胡步云心说,果然是个鸿门宴。
“您还是先说谈的是什么事吧,我得掂量掂量自己值不值您的股份。”胡步云淡淡说道。
“唉。”郑思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老夫活了大半辈子,没想到临了被一个小女人掐住了脖子,丢人啊。”
郑思齐说罢,又举杯和胡步云碰了一下。
“您说的是冯雪梅?”胡步云问。
郑思齐沉吟着道:“也怪我一时糊涂,没管住自己的下半身,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当常务副县长的时候,把她从乡镇调入县政府办,然后又提拔她当了团委副书记,照理说她应该知足了。
可她还在给我提要求,要么我把她送到团委书记的岗位上,要么我和老伴儿离婚,娶了她。”
“按说,您满足她的这两点要求,都不难啊。”胡步云微笑着说。
郑思齐摇摇头,“你还是不够了解她,她的野心不仅于此,一旦满足了现在的要求,她只会变本加厉地要挟我。何况,我这个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