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夜:“速来!正愁这边没有能竞技的人呢。晚上我请,吃完饭我开车送你们回去。”
李忘昔跟郑晴空解释了一下这件事,询问她回家的时间有没有限制。在得到“没有限制”的回答后,李忘昔才说晚上李文夜请吃饭。
郑晴空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听林往昔说文夜哥的声音跟李忘昔是两种风格后,她还是忍不住想去。
…
李文夜跟郑晴空俩人跟找到知己了似的,一直占着机器在打歌,就跟练咏春打木桩似的。引得围观的人发出阵阵惊呼。
李忘昔则是跟林往昔四处游荡,把能玩的都玩了一个遍才勉强满足。
最终还是郑晴空率先顶不住了。每一首歌对体力、精力的要求都是极高的,特别是棋逢对手的情况下,她甚至短暂的忘记了自己的强迫症只为能赢最后一局。
“最后一局是我赢了的说。不过你也很厉害的说。”郑晴空喘着粗气朝李文夜竖了一个大拇指。
“你也不差。今天痛快了。”李文夜也笑着给她比了一个大拇指。
四人收拾好东西准备找地方吃饭。到现在李文夜才偷偷的问李忘昔他这个同学是不是有些问题。
郑晴空的细小动作全都落在李文夜的眼里,而且她的口癖也很明显。
李忘昔指了指手机,示意在手机上打字解释。毕竟当面议论一个人也太没礼貌了。
一番解释过后李文夜也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就像他自己一样。他为了家族,为了弟弟甘愿承担一个继承人的责任。但其中的痛苦和煎熬不亲身体会是不会明白的。所以他才会惋惜这名深陷命运泥沼的女孩。
等他们吃完饭已经七点了。回到家估计要快九点。
所以坐在车上的林往昔问她说:“这么晚回去还要录我们的声音吗?要不就明天后天嘛~”
但得到的是郑晴空的坚定回答:“要的,是一定要的。我晚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