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哥哥会的这些,我也可以。我要同哥哥一起陪常帮主。”任剑寒接话,好像生怕天上掉的银子没有他的份一样着急忙慌。
常秋同低头思量之后,又看向紫翠,“你都会些什么?”
紫翠被问住了,为难起来,想着在师哥家后院学得那些,“撒娇哄骗,察言观色,歌舞琴棋。”说着看向常秋同,“不过好像都没学成。”
“姐姐,别的我不知道,你那个棋艺,以后还是不要提了,免得惹人笑话。”任剑寒又是忙着接话。
荣齐聪起疑发问,“你还会撒娇哄骗?我咋不知道?”
提起撒娇,紫翠想起,自从后院出来,共撒娇了两次,分别是向师哥和叶帆。
好像他俩都没有吃她那套。师哥依然软禁她,叶帆也依然弃了她。
不禁伤感失落,摇头低语,“这些都没有用,我早就不用了。”
常秋同心里寻思着,这撒娇哄骗,不是他家调教女人,必不可少的一项吗?这柳姑娘哪里学的?难道是黎真教她的?
不应该呀,黎真舍得让她送人玩去?教她这个不可能!
“紫翠,你确定你能察言观色?”荣齐聪越想越感觉不对劲,这么些天,他的眼神和脸色,她什么时候关心过?难道都是假装视若无睹?!
紫翠不高兴了,“不是都说了,没学会吗?”
常秋同决定亲自问她,“你在哪里学的?”
“我师哥,”紫翠突然想到师哥跟她说过这都他教中机密!不可外传。
转而改口,“都是青楼学的。”
“你师哥送你去青楼学的?”常秋同追问。
紫翠语塞,“我,我不想,不想再回答你们的问题。”
常秋同点头,“好,你可以不回答我,但你要为我跳支舞,”指着前面地上,“跳得好了呢,有赏。”
紫翠摇头,“不跳。”
“一百两。”
“不。”
“三百两。”
紫翠犹豫着,“就跳一小段。”
“五百两。”荣齐聪接话。
紫翠看向任剑寒,“弟弟,你出多少?”
“我出五百两是不准你跳。”荣齐聪抢话。
常秋同不再坚持,转身问向荣齐聪和任剑寒,“你俩多才多艺,学富五车,可会背些什么?”
任剑寒又是忙着答话,“近来我和哥哥一起,背了「赤壁赋」,「兰亭集序」,「阿房宫赋」,「逍遥游」,「送东阳马生序」,「蜀道难」”
荣齐聪补充,“还有「长恨歌」,「九歌」,「离骚」,「琵琶行」,「腾王阁序」「上林赋」”
“还有很多是我打小就背过的。”提起问学,任剑寒还是很得意的。
紫翠不愿意了,“你俩学习都不叫我的吗?”
看向荣齐聪质问,“你不是在我师哥面前承诺会教我的吗?”
荣齐聪被她问住了,顾左右而言他,“都是弟弟缠着让我跟他一起背的,我本来就不愿学的。为了哄着让他将来考取个功名,只得依了他。”看向任剑寒,“你以后缠着她就好了。”
“实在对不住,你们说的那些,除了「腾王阁序」有所耳闻,别的都没听说过。本人才疏学浅,前几日,为了讨得准妻喜欢,才费了好大的功夫和教主一起背了「洛神赋」”
常秋同说着看向紫翠,“准妻可要学习?准夫这就教你几句。”
荣齐聪慌了神,问向任剑寒,“弟弟可会「洛神赋」?”
任剑寒摇头,“不太熟。”
荣齐聪瞪了他一眼。
紫翠好奇,“他俩都不会的「洛神赋」讲得是什么?”
“讲得是陈王曹子建路过洛川时,在洛水河畔恍惚间看到了河神。着重写了那个仙子的各种美态,以及分别之后所害得相思病。”任剑寒抢在常秋同前面回答了紫翠。
“相思病啊?”紫翠想起自己的心疼病,是不是叶帆离开她后,也是如此?
不禁又暗自默问,“不是中毒过敏吗?”
荣齐聪眼神幽怨地看看紫翠,同样的目光又转向任剑寒。
常秋同可算找出话来了,“对,是相思病,就如同准夫那日在吕府见到你一样,回去就犯了相思病。必须得娶到你。”
“我又不是仙子。”紫翠随口反驳。
常秋同笑了,“在准夫眼里,准妻就如同那仙子。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渠出渌波。”
紫翠叹服,“好惊艳的句子!”
抬眼看向他问,“我师哥也会?”
常秋同浅笑点头,“我俩可是念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天黑呢。怎么样?我对你是不是很用心?”
紫翠轻轻点头,“谢了。自小我都是跟师哥一起学认字的。这个他都会了,我也得会。”
常秋同轻握她的手,温声软语,“文章还长着呢,你跟我走着,我都给你念下来。保证耐心慢慢教会你。”
眼看着紫翠和常帮主牵着手边走边聊,荣齐聪心情低落到了极点,不愿再跟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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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剑寒前去哄他,“哥哥,我们不是也背了很多吗?你快去把我姐姐拉过来,同她说些。”
荣齐聪甩开他的手,很不开心,“弟弟,我都不稀得跟你混了,尽缠着我读那些没用的。”
任剑寒眼看哥哥都要哭了,着急,“谁说那些都没用?帮主他们就会点花里胡哨,还是有目的的,我们是有真才实学的,不能跟他们比。”
“可是紫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