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逸之说完后闭上眼睛开始修复自身的神经,他目前最急切的就是恢复行动能力,然后去看看阮阮到底怎么样了。
其实何逸之表面看着平静,但内心非常的复杂,自己和阮阮的牵扯越来越多,很多事情已经很难用对错来评判,何逸之如今也不知道该如何与阮阮相处了!
云沁看着闭着眼睛躺着修复神经的何逸之,张了张嘴准备说什么,但又没有说,过了好久之后,云沁还是开口说道:“何道友,有些话虽然我不应该说,有点冒昧,但我还是想与你说一说!”
听到云沁的话,何逸之再次睁开了眼睛,轻声说:“云沁姑娘不必客气,直说就好!”
云沁点了点头,开口说:“我们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这些事情从我们出生的那一刻就开始确定;但我们可以选择自己走怎样的路,可以选择与何人做朋友,可以选择成为一个怎样的人!何道友聪颖异常,很多事情都看的非常的通透,但越是聪明的人,有时候越容易钻牛角尖,何道友可明白?”
“多谢云沁姑娘提醒!我们一起去看看阮阮吧!”
何逸之已经修复好自己的腿部神经与脊柱,现在已经可以勉强起身了。何逸之刚起身,锥心的刺痛感从险些跌倒,云沁适时的扶住了何逸之,何逸之表示感谢后与云沁一起去了阮阮处。
到阮阮休息的营帐门口,营帐内传来阮阮、大二与商蒙的欢笑声,何逸之与云沁在营帐门口驻足好一会儿,才进入营帐内。
阮阮看到何逸之进来后,咯咯的笑声立刻停止,表情明显有点儿不自然;大二则立刻跳到了何逸之的肩膀上,开心的用头蹭了蹭何逸之的脸颊,但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又弱弱的从何逸之的肩膀上下来,回到了阮阮的怀中。
商蒙看了看何逸之与阮阮,被云沁给拉出了营帐,此时营帐内只剩下阮阮与何逸之两人了。何逸之走过去,坐在阮阮旁边,拉起阮阮的手准备给阮阮号脉;何逸之拉阮阮手的那一瞬间,阮阮明显躲了一下,但最后还是伸出了手,让何逸之给她号脉检查。
何逸之检查完后,面色变得严肃了起来,有点儿生气的说:“你是不是傻,你已经伤及根本,若不能及时修补,你未来如何修行!”
阮阮听见何逸之如此说,低下了头眼泪吧嗒吧嗒的滴了下来。大二则舔了舔阮阮的手,并用头顶了顶阮阮,阮阮没有向往常一样理大二;大二又用爪子摇了摇何逸之的胳膊,就这样萌萌的眼睛在二人间来回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