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怕白景枫知道了?断了你和他之间的关系?”涑兰不怕死地道:“放心吧,人家两兄弟感情好着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被他三言两语怄得要死,索性闭嘴了。
吃饭时,到底还是叫了一个姑娘过来,为我们唱两句小曲,这个姑娘名叫莺儿,长得倒是乖巧,嘴里咿咿呀呀唱着曲儿,柔柔软软的。
词儿是什么我听不太懂,但也觉得好听,新奇地盯着她看,涑兰却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小憩了起来。
一曲完毕,莺儿问我们可还有喜欢听的曲子。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莲衣姑娘可在这里?”
涑兰突然睁开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莺儿倒是丝毫不失态,微微笑道:“莲衣姑娘今日休息,每月初一、十五,她都是不见客的。”
初一,十五?我愣了愣,想起了我义母也是如此,忍不住问道:“莲衣姑娘是要去礼佛?”
听义母说过,但凡初一、十五,便需斋戒吃素,难不成莲衣也是尊的这个?
是以不在这两日见客的?
莺儿也愣了愣,片刻后微微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见我脸上迷茫,她解释道:“莲衣姑娘去见谁,是全然自由的,更无需向任何人交代。况且我们平日里练舞,也不是每日都能与她见面,与她亲近些的那一两个人,或许知道一二。她去了哪儿,见了什么人,她若不说,我们这些其他的姐妹们,又如何知道呢。”
“她去了哪儿,见了什么人你一点儿都不知道吗?那——你知不知道——”我摸了摸鼻子,不自在地剥了一颗花生米,又抿了一口酒支支吾吾,“我的意思是说,半江楼如何响彻大江南北,定然客流不断,贵宾不少。莺儿小曲唱得如此好,定然十分受欢迎,平日里想必见过不少客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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涑兰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古怪。
我假装没看见,干笑两声继续说道:“哈哈,我就是很好奇,再加上平日里都不太了解,我是指……你们平日里可会有一些常客,比如……”
“比如什么御景山庄的二公子,三公子,对了,特别是三公子白景枫,不仅年轻俊朗的,性格也极为高调,很是惹眼啊。”涑兰这个没眼色的,故意插嘴道,“你是不是也见过他?交情如何?”
我连忙瞪了他一眼,话说这么直白,合适吗?
他也学我假装没看见,自顾自继续道:“他是不是常来,见这个莲衣姑娘?一般多久见一次?几个人一起还是单独见,只是听听曲儿还是——”
“我第一次来半江楼,对姑娘们的生活很是感兴趣。”我看涑兰满嘴跑火车,连忙拉高了声音,一边倒酒推给涑兰,一边对莺儿说道:“方才见莺儿姑娘曲儿唱得这么好,又想着半江楼其他姑娘也是个个都有才艺的,所以心中好奇,这才随意问了两句,想要知道你们如何——”
“你们平日里除了练习歌曲曲艺,是否常常受各家公子邀约,迎来送往的?对了,莺儿姑娘有所不知,咱们这位和御景山庄的公子是旧识。”涑兰竟然还有脸插嘴!
他用下巴指了指我,挑眉暗示道:“说来说去都是自己人,透露些什么风流韵事,说了些什么糗事趣话,也不必太见外的。”
“行了行了!”我忙不迭站起身,使劲儿捂住了涑兰的嘴,一边面红耳赤地打断他,一边道:“这花生米味道不错,你多吃几颗。”说完,抓起一把就往他嘴里塞。
涑兰被我塞得满嘴巴花生,呜呜咽咽瞪大眼睛盯着我,口齿不清道:“我不爱吃花生。”
“你方才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