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遣散了小老婆,把两位长老请进大堂。
都是长老,平时里也熟头熟脸,简单问了几句封长老的事,张安陆推了个干干净净。
两个长老临走时通知他,明日在宗门主殿议事,让他不要耽误了时辰。
张安陆有点忐忑了,这要是不去,肯定是被怀疑,现在御兽宗周围肯定被严密封锁了,自己只能用须弥塔的随即瞬移逃命,但是再想进入宗门禁地找高级兽魂就没有机会了。
去的话就要冒着被识破身份的风险,郎宵可是化神后期,如果被他发现,自己能不能躲进须弥塔逃跑都不确定。
思索了一晚上,他还是觉得冒险前去。
一来孙大柱基本属于最底层的长老,郎宵应该不会注意他,二来孙大柱就不是个聪明人,一直都是护短加愚蠢的代名词。
御兽宗的大殿建造在土山最高处,圆木的风格透着一股蛮荒之气。
郎宵端坐正中,不怒而威。
左右两侧各四个软榻,应该是各部首领的席位,像孙大柱这样的只能站在后排。
郎宵开口,声音不大,却震摄心神。
“诸位长老,灵脉、灵卵被盗的事,你们都有什么想法,说说吧。”
他左手边的白胡子老者,精神矍铄,音调较高,像是被骟了一样。
“宗主,这事肯定是封长老干的,已经畏罪潜逃了,我们都被他骗了。”
老者对面的中年汉子摇头说:“大长老,姓封的几斤几两我们都知道,他有什么能力偷取灵脉?”
“涂糜师弟,我知道你心里有火,但不能否认事实啊,育兽部出了叛徒,你要承担责任啊。”
中年汉子涂糜眉头紧锁,力争道:“宗主,封长老修为不高,在宗内勤勤恳恳五十多年,我是看他为人不错,才推荐他做了个末席的长老,这事也是宗主首肯的。他定然是被人害了,替人背了黑锅。”
宗主郎宵颌首道:“以封长老的修为确实不足以偷取灵脉,要知道灵脉乃是天地灵物,没有逆天灵器和修为是难以移动的。”
大长老熊原向旁边的女子使了个眼色。
那女子看起来四五十岁,身段丰腴富态,一脸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