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个人,压根就没有说话,说明是其他的人。
“书悦,是我。”一道女声响起。
范书悦听到后,愕然了一下,愕然的不只是她一个人,崔兴听到这话的时候也是如此。
因为门外那一道说话声,他在白文义的家里听到过,这个说话的声音,是白文义的女儿白晓玲。
“晓玲,怎么了?”
范书悦此时的上半身,只有一个遮挡隐蔽部位的文胸,其他的部位,都有银针落下。
崔兴正在为她进行银针治疗,不好主动去开门,只得这般开口。
“书悦,我听说你带着崔兴哥,去看了那些教授,现在想问一下,情况怎么样了?那些老教授没有为难崔兴哥吧?”
“他们没有为难,反而对崔兴哥很客气。”
范书悦没有把那些老教授的刁蛮说出来,她怕一说出来,白晓玲会因此关心,进而一说一大堆。
“哦,那崔兴哥,今晚没有在你们这边睡吗?我刚刚敲房门,都没有人开门。”
听到这里,崔兴都忍不住竖起耳朵。
“白晓玲找自己干嘛。”他的这个疑问,范书悦替他说了出来。
“你找崔兴哥干嘛呀?”
白晓玲在门外停顿了三秒,最后道:“上次崔兴哥,帮我治疗了一下,效果很好。”
“可是后面,他一直就没有来过,我这两天情况又严重了一点,就想来找一找他。”
“这样啊,崔兴哥他应该是上厕所去了。”
范书悦清楚,她家里人肯定没有跟白晓玲说自己和崔兴,在房间里治疗的事情。
因为他们都知道,崔兴给自己治疗的时候,需要将银针,直接落在皮肤上。
所以没有人,会把这个事情说出。
白晓玲跟范书悦的关系,属于是不远也不近的那种,这种事情,最好不要让对方知道。
白晓玲听到这个话语以后,在门外哦了一声,随后离开了。
门外没有声音响起,范书悦长吐一口气,差点就露馅了,要是刚刚她和崔兴交谈的过程,被门外的白晓玲听到,那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