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这么做生意不怕客人跑了啊?"
鹧鸪哨感觉这说话声音有点熟悉,抬起头看到居然来人居然是陆离。
“陆道长原来是你回来了。”
放下手中的书,鹧鸪哨连忙迎了上来。
“你开业我也没能来祝贺,这不一下山就过来看看你,生意如何?”
陆离坐到里面桌前,倒了杯茶。
“这一行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最近世道不是很太平,所以就出手了点小玩意,陈总把头那边倒是送了些好东西过来。”
鹧鸪哨以为陆离想看看账,就把账册拿了出来。
“别,这东西我可看不懂,这是你的买卖,怎么卖都随你,等你赚了钱把本钱给我就好。”
陆离对这些数字可不感兴趣,看了就头疼。
相处愈久,鹧鸪哨就越发知道陆离的为人,见他推辞那说明确实没兴趣。
于是也不再客气,收好账本,二人喝起茶来。
“对了,你最近见过秋生吗?”
陆离始终有些不放心,能办好几天的活,秋生也不知道能不能应付下来。
“自从你们走后,我也搬出了义庄在这后面赁了个房子,不过三天前秋生道长倒是过来一趟,说是接了个活要出去两天,怎么他还没回来?”
算上今天就是走了四天了,陆离算了一下。
“他有说去哪里吗?”
知道事情重要,鹧鸪哨仔细回想当时的情形。
“他说好像是跟着一个师叔去办什么事?具体那个师叔是谁,他倒是没说。”
知道有人跟着,陆离稍微宽心。
能路过义庄的估计不是蔗姑就是四目道长了。
这两人平日看着漫不经心,但是办正事还是靠谱的。
“陆道长你这次来不只是单单来看在下这个小店的吧。”
鹧鸪哨知道陆离很忙,现在已经是茅山的长老了。
“确实不是,最近你和卸岭那边联系的时候,帮我带一封信给陈玉楼。”
陈玉楼不会道法,所以不能用传讯符和自己联系,只能靠人传话和书信往来。
“他们在这边留了人,我下午就交给他们。”
鹧鸪哨自是不敢耽误。
陆离陪鹧鸪哨吃了顿饭就回了义庄休息。
斗转星移,转眼到了夜间。
此时一片树林深处,影影绰绰的树木阴影遮挡住了皎洁的月光,让树林更是阴森。
“阴人上路,阳人回避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