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每一根羽羽都承载着毁灭。

撒斯姆静静地绕着李凡转了起来，目光审视、犀利，仿佛在评估一个猎物的价值。

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她居然选了你……真是让人想不通啊……”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与不解，像是在质疑某种难以理解的选择。

撒斯姆转了好几圈，忽然停下了脚步。

眼神闪烁，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兴味盎然的笑意：“路西法的气息……有趣。”

她的目光更加锐利了，像是捕捉到某个重要的信息。

话音未落，她的右手突然伸了过来，轻轻托住了李凡的下巴。

那只手温暖且有力，但李凡却感到一阵极为刺痛的压迫感，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锁住了。她的手指轻轻一挑，李凡的头微微抬起。

他与撒斯姆的目光紧紧交织。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李凡只觉得一股强大的黑暗能量瞬间席卷而来。

他的瞳孔猛然变得漆黑如墨，那种黑暗仿佛在吞噬他的一切。

视线逐渐模糊，李凡感到一切变得不真实，眼前的世界陷入一片漆黑。

就在他失去视力的瞬间，一只无形的巨手猛地穿透了他的胸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让我仔细看看……”

撒斯姆的声音再次在李凡的脑海中响起，她的话语冰冷而深沉：“你到底有什么值得她赌上一切的？”

李凡的心脏剧烈跳动，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仿佛在剧烈燃烧。

他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撕扯他的灵魂，像是要将他的一切抽离出去。

这时，李凡只能感觉到那股黑暗的能量在不断侵蚀着他的存在。

每一秒都像是无法忍受的折磨。

撒斯姆的面容依旧冰冷。

但李凡能够感受到那份复杂的情绪在其身体之内不断游走。

好奇、审视、还有某种难以言喻的期待。

李凡甚至无法理解眼前的这一切，只能在黑暗与痛苦中挣扎，等待着未知的答案。

紧接着，他的记忆就像是被一只大手揪出来一般。

记忆如同潮水般迅速而猛烈地席卷而来。

那一幕幕的碎片，像是被打破的玻璃，四散开来，飞快地在他的思维中闪烁。

从他第一次进入混沌游戏场的那一刻开始。

所有的经历、战斗、危险、甚至那些奇异的瞬间，统统汇聚成了一个无尽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