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什么隐情?不过就是韩玄为自己的罪责开脱罢了。”刘表有点不耐烦。
“主公,韩玄乃一郡太守,即使有罪责也该给他个申辩的机会,如若只是一味的推脱罪责,主公再从重处罚便是。”蒯越听见蔡瑁这样说,对临湘城的事情也很是好奇。
“异度先生说的极是,主公不妨先听听韩玄他怎么说。”蔡瑁看刘表不想见韩玄有点焦急,幸好有蒯越为他说话,感激地望了眼蒯越。
“行吧,宣韩玄进来吧。”刘表朝厅外的守卫说道。
在府外等候的韩玄局促不安,既怕刘表治他重罪,又怕他诬陷甘宁的事情被识破。他已经安排好了一个随从冒充桓家的家丁,给与许多财物并以其家人的性命相要挟,那名随从无奈也为了报韩玄对其的恩情便将此事应承下来,并将要供述的供词牢牢记下。
韩玄知道如果不这样混淆视听,自己将成为众矢之的,唯有如此既能惩戒狂妄无知、多次诋毁自己的甘宁,又能给自己推卸罪责,可谓是一箭双雕,韩玄心里盘算着。
当听到州牧府中亲卫来唤自己进厅中晋见,韩玄倒也释怀了,尽人事听天命吧。
“主公,下官丢城失地,有负重托,特来请罪,请主公责罚。”韩玄来到厅中鬼哭狼嚎地跪在刘表身前。
“韩玄,你辜负了本官的信任,本官对你委以重任你就如此报答吗?”刘表看见惺惺作态的韩玄气不打一处来。
“主公,罪臣有负厚望,罪责难逃,不做辩解,但是下官要检举揭发。”韩玄知道了刘表的态度,就急着要将甘宁通敌这个烟雾弹扔出来。
“检举揭发何事?”刘表问道,厅中的刘琦、蒯越、伊籍等人也都将目光注视着韩玄,而蔡瑁则一脸狡黠。
“魏延麾下将领甘宁驻军临湘城外,迟迟不肯攻城,下官以为他畏战惧敌,但有一天下官手下抓住了长沙桓家的一名家丁,据这名家丁交代,他曾看见甘宁与反贼桓阶暗中见面,所以下官检举魏延部下甘宁勾结反贼桓阶,密谋不轨,请主公明察。”韩玄说的声泪俱下。刘琦惊得目瞪口呆,伊籍和蒯越也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