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邓头招了招手,“这仓库里可是有好些年没新人来了,来来来,一起喝一杯。”
“就不打扰了,我们去饭堂吃就好。”
“饭堂哪有这伙食?”
老邓头一指叶瑄,“你看看那小子,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叶瑄急忙用手背擦了擦嘴,“你胡说!”
“一块吃吧。”
老邓头继续道:“听老赵说你是个隐藏的高手,总不至于连碗酒都不敢喝吧?”
“这……好吧。”
裴礼蹙了蹙眉,天眼通望着极力克制的叶瑄,终是应了下来。
“来来来,随便吃。”
“你小子应该会喝酒吧?”
老赵头两人腾开了位置,示意裴礼快些入座。
裴礼对叶瑄招了招手,后者立时跑了过来了眸中满是光芒。
屋中已经没有多余的位置,裴礼两人索性坐在床头。
裴礼率先拿起一只烧鸡闻了闻,而后放在叶瑄碗中,“挺香的,吃吧。”
叶瑄心知裴礼已经确认无毒,眸中光芒愈发大盛,毫无形象的抓着烧鸡就咬了一口。
他一边嚼,一边赞叹,“真香!”
“你小子这不是废话嘛,烧鸡哪有不香的。”
老赵头哈哈一笑,从一旁的包袱里又拿出一只烧鸡一只烧鸭,口中还说着今夜要让叶瑄吃尽兴之类的话。
裴礼不动声色的检查了其他所有食物与酒,确认都没有问题。
裴礼也算是看出来了,今夜是老赵头做东,应当是要给叶瑄赔罪,只是并未直接言明。
老赵头有心缓和关系,裴礼自然不会揪着一件小事不放,故而今夜这顿酒,喝的也算尽兴。
老赵头不胜酒力,不消多久就醉倒在了床上。
老邓头喝了两坛,最终还是酒劲上头,睡了过去。
吃饱喝足的叶瑄早便睡下,寂静的木屋里,就只剩下了裴礼。
稍稍整理了一下满桌的狼藉,时间已经来到后半夜,矿工都已经换班,裴礼这才坐到了床旁。
正要运功疗伤,倏地想起叶瑄的衣服还未缝。
“铛!”
裴礼刚取出针线,耳朵一动,像是有什么金属掉落在石头上,发出的声音很是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