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梦？呵呵，倒是也跟你现在合适，残缺不全，就这样吧。”

“是，大人。”

很快将自己现在的身份应下，她很清楚自己如今的身份和处境，要做什么，该做什么她更加明白。

将女身换成往日化身的模样，她自然是有过人身的，对这种事并不陌生 何况符羽为她准备的身躯与她的契合度堪称完美。

当然如果她知道这就是拿她曾经的肉身捏的，又会是什么表情呢？有点好奇，不过还是算了吧，多少让她保留点对工作的热情。

将自己身上裹着的衣服褪下，换上一旁符羽早已准备好的研究员白大褂，她重新站到了符羽的面前，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令。

“去她的实验室找她，你知道在哪的，接下来保护好她，这具身体的强度你应该也知道了，你死不死不重要，梅比乌斯要是出了任何事，你知道下场。”

“属下明白。”

残梦的头抬得很低，她不敢和符羽对视，身上各处都有其事先设下的东西，连她自己那少得可怜，残缺的不能再残的魂魄还被做了手脚，里面明明白白都是符羽的气息。

只要现在他想，一个念头下自己就会彻底消失，可她还不想死……

曾经玩弄众生命运的主宰如今却是这样为了活命不惜舍弃尊严，苟且偷生，只是为了活命，呵呵……还真是有趣啊。

符羽的眼中充满了兴趣，也有一丝舒爽，为何他会以那种残暴的方式将其杀死，正是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种命运被他人操控的无力感……永远重复着他人提前准备的剧本，那种滋味。

当时的他其实更多的是迁怒吧，他选择发泄自己多年来的不甘和不满，将其虐杀，连那具“昔日神明”的尸体都没有放过。

她那时还很聪明，将意识分散了很多，这是她留的后手，只是为了应对本体的死亡，这样也可以办到复活的效果，不过是要一些恢复都时间罢了，“神明”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但当那个人在杀死本体之后一个一个找过来时，她慌了，直到亲眼看着自己的每一片意识被放入容器，反复折磨，最后吞噬……

所以面对如今的符羽，尤其是在看到他嘴角的笑意时，那在残梦的眼中比任何东西都要来的可怕，因为她就是在那个“疯子”的狂笑声中，成为一条死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