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道：“你以为就你一个聪明人？一旦不慎，元素操控落败，暗黑蔓延重构，到时候你的元素操控就会越来越弱，暗黑蔓延的侵袭速度就会越来越快。”

王歌轻轻吸了口凉气，这些法师应该是无法得知暗黑蔓延真正组成的，而这个意思便是暗黑蔓延之中，元素操控部分会随着更加精确，完善去改变。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法术竟然在进化！

王歌突然有些后悔把暗黑蔓延赶出去了，此刻内心很想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暗黑蔓延的尽头，或者说元素操控这个简单的0阶法术的尽头会是什么模样。

难道会变成奥术施法？

还是说上层结构出现意想不到的变化？

王歌舔了舔嘴唇，心想着等魂命之花再次破壳而出后，让它感染一个试试。

石晨陷入了宕机，他完全不敢相信这件事，但女人没有必要骗他。

王歌拍了拍石晨的肩膀，然后一掌落在了女人肩膀上，感受到法力的蔓延，她体内的暗黑蔓延侵袭而来，只是片刻，就能感觉到她体内的暗黑蔓延对元素的操控上了一个台阶。

“你在干什么？！找死吗？！”

王歌不置可否：“你说的东西对我有些帮助，这算是我的报酬。”

话音落下，一个对冲的暗黑蔓延进入了女人体内。

女人眼眸瞬间放大，满脸地不可置信，体内的暗黑蔓延竟然消失了！

着急之下，根本不管王歌，身心全部沉入了体内，进入了冥想之中，等到再次睁开眼之时，王歌和石晨早就消失不见了。

石晨脸上带着纠结，他不知道要不要再去和那些人说一遍，千万不要再用元素操控对抗暗黑蔓延。

最后，还是王歌出声道：“不用想太多，这确实是一个对抗的办法，你并没有说错。”

见石晨还在犹豫，又补充了一句：“法神说的。”

这下，石晨那一脸犹豫便秘的表情消失地一干二净，只剩下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