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城他该死!”许婉宁身子颤抖,眼泪像是断线了的珠子似的往下落。
“放心放心。”裴珩紧紧地抱着许婉宁,跟她保证:“卫城会死的,他一定会死。”
在许家住的这几日,许婉宁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让许迦高兴。
做梨花糕,做许迦爱吃的菜,拉着他一块打马吊,只要许迦不开口说,许婉宁就不问。
许迦又不是个傻子,许婉宁对他的好,他看在眼里,也许裴珩已经告诉她了。
只是她不问,他也不说。
等到三月春狩后,解决了卫城,他就全部坦白。
转眼到了三月,头一日,许骞带人出门谈生意去了,第二日,春狩也拉开了帷幕。
今年的春狩也往年不大相同。
因着春狩是到围猎场去,深山老林之中,猛兽凶禽也多,孩子去里头很危险,所以一般都不会带着孩子去。
可今年却有了个不同,旨意上说,建议让每家都带着孩子共同前往,感受春狩的激烈和快乐。
若是只是建议的话,还是有很多人不会带着孩子去。
那围猎场里,太不安全了。
先且不说那猫了一冬饿了几个月的猛兽出来找食物都是一副凶残像,再说围猎场上流箭无眼,不会功夫不知道危险的孩子过去,比围猎场里头的兔子还危险。
很多人都是不带孩子去的,你不带我也不带,上头也不会责怪,可上头似乎是已经察觉了这些人的心思似的,竟然直接让学院放假了。
不年不节的因何放假?
就有先生们说了,有些学生要跟着父母去春狩,所以放假。
家中父母年年都去的孩子欢呼雀跃,他们也能去了。
大人们不想带,都不行,非闹着要去。
许庭安爷闹着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