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肖良德说。“既然这样,那我和小钟先回去!嫂子,您有什么吩咐,尽管给我打电话!”
说完,肖良德领着钟德兴转身出去了。
肖良德和钟德兴走了之后没多久,伴随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于欣然走了进来,她眉宇间挂着一丝淡淡的忧郁。
“欣然,你刚才都听到了?”看到于欣然,老妇人摘下墨镜,轻轻叹息了一声。
“嗯!我都听到了!”于欣然轻声地说。“干妈,其实,您不必见钟德兴!该说的话我都跟你说清楚了,我跟钟德兴已经无缘!”
“你以为我想见他吗?”老妇人嗔怪地说。“我知道你跟他无缘!可你要是真正放下他,我自然不会见他。问题是,你没放下他!”
“干妈,这是根本没有的事儿!我真的已经放下他了!”于欣然说。
“你这是自欺欺人!”老妇人嗔怪地说。“我又不是不了解你!你任何一个细小的动作,我都能看到你的内心!你要是放下他,你现在为什么心里还难过?”
“干妈,我哪里难过了?”
“你还自欺欺人?你难不难过,我都已经看出来了!”
听老妇人这么说,于欣然不再狡辩,微微地把头埋下,轻声说。“干妈,任何感情都是慢慢变淡的一个过程,这需要时间。我现在虽然心里还有点放不下他,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会放下他的!”
“你这小妮子,就只知道端着!既然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