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师?”
“孙子生病的老师。”
“哦哦,你说禹老师呀。她孙子……”
“不是老师的孙子,我问你那个老师是什么情况。”
“人家孩子病了,你问老师干什么?赶紧的,到底能不能帮。不能帮我让曲学文想办法。”
“……”曲卓头大。
对面应该是大办公室,估计人不少。没法跟曲淑贤掰扯,索性大声问:“那孩子现在能动吗?”
“动?怎么个动法?”
“能不能出远门?”
“出远门……自己走呀?那走不了。得有人背着。”
“你现在就在电话旁边等着,一会我再给你打。”
“我还得上课呢!”
“上个屁的课,给我等着!”曲卓吼了一嗓子,挂电话。
坐那平复了下情绪,拿起话筒拨号……
“喂?梅秘书?”
“有屁放~”梅宣宁声音吊儿郎当的,估计在办公室偷懒呢。
“我东北有个干爹,记得不?”
“记得,怎么啦?”
“我干爹家的妹妹,眼下在吉省农校上学。”
“嗯~”
“他们学校有个姓禹的老师,据说挺可怜的,孩子没了,只剩下个孙子。现在小孩得了怪病,吉省那边治不了,想来京城的大医院找专家看看。”
“这点破事儿,国科院在吉省那么多关系单位,你随便……”
“废话,找那帮人帮忙我不得欠人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