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都是老美资本的陷阱,该如何摆脱被他们用各种肮脏手段吃掉的命运……
曲久勷花这小日子的钱尽情享受时,戴了副平光镜,显得越发斯文的曲卓,拎了个棕色皮包离开酒店。
依旧是通过刘忠确定没人盯着自己,找了个电话亭拨通了昨天打过的那串号码……
“那帮人昨天后半夜给我小叔打电话了。”
“说的什么?”
“说一千八百万和两千两五十百万,并不是NEC的低价。他们可以并且发动影响力,帮顺生争取到更好的价钱。”
“什么一千八百万?”
“生产三寸晶圆的全套设备,就是头些年咱们来考察时,他们要价三千万和四千七百万的那两套。”
“他们能争取到多少价钱?”电话另一头的人激动的直接站了起来,结果听筒里传出一句:“你说话前,能不能先动动脑子?”
“……”
“你搞搞清楚,就算顺生一块钱买回去,能运回内陆呀?”
“怎么不呢?”
“能你大爷!回头人家发现顺生买了设备就没动静了,怎么解释呀?放在库房里吃灰,还是让你吃啦?讲话都不想后果的吗?”
“……”
“跟你领导说,换个长脑子的来跟我说话。”曲卓抬腕看了眼时间,扔下一句:“两个小时后我再打这个号码。”
挂断电话离开电话亭,曲卓往回走了一段,过马路走进了街对面的咖啡馆。
冲迎上来的,小个儿多说一米五的女招待摆了下手,走到一处临窗的卡座坐下。把皮包放在桌上,拿起面前温度刚好合适的咖啡抿了一口。
对面位置坐着的刘忠起身深鞠一躬:“阿临噶斗,哦次咖喱桑马得西哒~”
“……”曲卓看都没看刘忠,很随意的摆摆手。
“哈依~”刘忠再次鞠躬,拿起桌上的皮包去收银台结账,随后在收银员和女招待的恭送声中推门离去。
很快,刘忠上了一辆刚买了没几天的二手达特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