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干嘛!”短发女人发出尖叫,拉着何卫东赶紧往旁边闪。
“你想杀我?”曲卓枪口指着男人,表情冷冽。
男人的眼睛里明显透出意外,站那没吭声也没躲闪。身上的红光时强时弱,似乎在犹豫立马动手,还是另寻机会。
“怎么可能,好端端的他杀你干嘛呀?”短发女人把何卫东推远一些,壮着胆子凑到曲卓身边。
曲卓见男人身上的红光淡了下去,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吉普车,对短发女人说:“06,02007。”
短发女人脸色发僵……男人身上原本已经淡下去的红光再次暴涨。
曲卓报出的数字,是他身后那辆吉普车的车牌。
有了车牌,不难查出吉普车所在的单位。找到了单位,还知道姓氏,想查到何卫东的来路简直不要太简单。短发女人正是担心暴露身份,进到松原地界后才特意让司机把牌子摘了。
不成想,怕啥来啥。
“……”短发女人表情僵了一瞬,很快恢复过来,硬挤出了点笑模样说:“我弟弟岁数小,年轻不懂事儿。你大人大……”
“他的岁数可比我大多了。”曲卓虽然面对着短发女人,但余光始终盯着旁边的男人。
对方也一直盯着他,阴沉的眼神非常点吓人。
而且,冲那健硕的身材,曲卓怀疑是个练家子。真怕他忽然出手,给自己来个一击毙命。
短发女人见曲卓油盐不进,回身给不知如何是好的何卫东打眼色。见他不明白,手直接伸进何卫东兜里,掏出了有零有整的一大把钱,还有不少票子啥的。
这些钱和票都是何卫东的生活费,之前放在二号屋的抽屉里。出事那天他走的太急,没来得及带。
掏出何卫东的家当,短发女人又把自己兜里所有钱也掏了出来,一股脑的塞给曲卓。
曲卓侧身躲开,眼睛里似笑非笑的满是轻蔑。
短发女人咬了咬牙,摘下了手腕上的女士手表,又回身撸下何卫东手腕上的表。连同钱和票再次塞给曲卓。恳求道:“小兄弟,我弟弟不懂事儿。我代他给你赔不是了。这些东西你拿着,放他一马,行不?”
曲卓短暂的权衡了一下,今天就算把事情闹大,也不一定能把何卫东怎么样。而且,何卫东的家庭背景明显不一般。结了仇,事后多半会报复自己。
相比把事情做绝,不如捞点实在的。手里握着“车牌号”,也不用太担心对方找后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