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部队的表扬信还是很有含金量的。不过,那玩意对“无欲无求”的曲卓来说,真心没什么用处。
可来都来了,没必要平白无故的得罪人。曲卓没表现出任何不满,客气的说:“不需要奖励,军民鱼水情嘛。都是应该的。”
“曲红旗同志,你真是个识大体有觉悟的好同志。”曹国强满意的拍了拍曲卓的肩膀,示意他继续往前走。
俩人经过了菜地和一片鸡舍,前面出现了一排红砖小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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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卓开始时还以为那排小院儿是教导队,走近了居然看到一三十多岁的女人提了桶脏水出来倒。还热络的跟曹国强打招呼:“曹主任,你怎么过来啦?”
曹国强示意了下曲卓:“教导队小廖的弟弟。大老远过来的,在这儿临时住两天。”
“正好,我做饭呢,给他俩带一口。”
“不用,食堂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曹国强摆摆手,拉着曲卓继续往前走。
这排房子是专门安置来队家属的,眼下只有两个院儿住着人,其它都空着。
曹国强带着曲卓一直走到把头最西面的一间,拍了拍大门,屋里早就等急了的廖安民小跑着出来开门。
再次看到曲卓,这小子早就没了最初的高傲劲儿。过分热情的把人迎进院里,掏出一盒大生产递给曲卓:“来,老弟,抽烟。”
曲卓二十多年烟龄的老烟枪了,不过曲红旗不抽烟,身体对尼古丁没有依赖性。
这段时间看不见烟,也没想着抽。眼下廖安民把烟递到面前了,精神上的烟瘾有点发作。
不过曲卓没接烟。示意屋内说:“先看看什么问题吧。”
“好,这边,这边。”廖安民带着曲卓进屋,拉灯绳点亮灯泡,穿着鞋上炕拉窗帘。
把窗帘挡严实了,才从写字台下面抱出个大纸壳箱子,小心翼翼的搬到台面上,又小心翼翼的取出里面藏着的电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