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舟闻言,知道欧阳璟雨不想说,苏舟当然清楚其之心意,就在聂枫身上。这些日子,除了卫尘说过上次与聂枫有过一次匆匆的相会外,似乎其又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欧阳璟雨实在想不明白,聂枫到底心里有没有自己。
杜月被马彻一惊吓,再亦无心睡眠。昨日里,母亲天蝎夫人吩咐杜月,让其先到近安城入住这个悦来客栈,说自己过两日就到。没想到刚刚入住,便遇到了马彻这只狂蜂浪蝶。
杜月在万千思绪中,等到了天亮。步出房间一看,那个神秘人射出的小石子,嵌入木柱如此之深,杜月一看不禁骇然。杜月明白,此人这份功力,估计自己的母亲亦是不及。
就在杜月仔细打量着石子时,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汉子,自客栈外笑盈盈的迈步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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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一看见那男人,马上欢叫了一声:“邬叔叔,你来啦!”
那个男人一见到杜月,马上笑着招呼道:“月儿,许久不见,又漂亮了许多。”
杜月闻得那邬叔叔的话,娇羞的说道:“邬叔叔又取笑了月儿了。”
那男人哈哈一笑,朗声说道:“月儿,你母亲可曾说过几时会来?”
杜月闻言道:“邬叔叔,娘亲说让月儿先来,应该很快就会来此。”
这个杜月口中的邬叔叔,正是神行教的邬道桥,亦就是神行教教主的结义兄弟。因为邬道桥与教主关系非比寻常,故而其在神行教中的地位,亦是举足轻重!
杜月请邬道桥坐下,让小二沏了一壶好茶。邬道桥刚一坐定,便发现了杜月的眼眶居然带着红晕。
“月儿,怎地回事?是不是受哪个的委屈了?”邬道桥一看杜月神情不对,马上关切的问道。
“邬叔叔……”杜月见邬道桥问起,心内更是一阵难过,不由得声音哽咽起来。
邬道桥一看,马上沉声说道:“月儿,是哪个不长眼睛了?快告诉邬叔叔,待老夫宰了他!”
杜月迟疑了一下,将马彻夜袭之事说了一番。邬道桥听罢,不由得勃然大怒。
“好一个金河谷的狗崽子,居然敢对我月儿无礼。改日看老夫亲手宰了他,给月儿出气!”邬道桥怒气冲冲的叫道。
“邬叔叔,月儿多了!”杜月闻言心内欢喜,亲热的叫了一声。
“月儿,刚才说有人暗中出手相助,可知那人是谁?”邬道桥转过神来,沉声问道。
“邬叔叔,那人是谁月儿当真不清楚。只是那人的功力当真非比寻常。”杜月将邬道桥带至昨日卫尘射出的小石子前。
邬道桥一看这石子嵌入立柱的深度,不由得眉心紧锁。心内自我估计了一下,以自己的武功,只怕亦是不一定能到此深度。若是如此,那这出手之人,到底是谁?
邬道桥是看着杜月从娃娃长大成人,对其就如同自家闺女般宠爱。此时心内一想,这所有的一切,皆是因为金河谷的这个叫马彻的少谷主所为,不由得心头火起。
“月儿,可曾确实看清楚了那人模样?确定是金河谷的少谷主?”邬道桥再次与杜月确认道。
“邬叔叔,那人自称是马彻 ,还曾拿出一块金河谷的令牌来。看其言行,应该不会有错!”杜月肯定的说道。
邬道桥点了点头,怒气冲冲的说道:“好一个马彻,居然敢欺负到我月儿头上。看老夫怎么收拾你这个!”
邬道桥掏出一支冷焰枪,对着天空发射了出去。一道蓝光,在天空中划出长长的尾巴。
片刻之后,两个身穿黑色劲服之人,悄然出现在客栈的门口。对着邬道桥施礼道:“神尊,召集属下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