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狗愣住了。
“喜哥让你们进来。”
就在此时,刚才进门的小胖子出来。
“别冲动。”
进门前,林阳还嘱咐了赵二狗一声。
这院子挺大,一水的土房子,看着至少二十年左右,属于是那种废弃的院子简单捯饬了一下,成了刘喜喜搞赌场的地盘。
进了院子,就听到里面哐啷哐啷麻将的声音。
不进屋。
就看到左右两侧的屋子里烟雾缭绕,一帮烟民赛神仙,手搓麻将,嘴里喊着“日玛玛”的就是数钱的,喊着“格老子”的就是赢钱的。
院子里还有十来号人,一看就知道是混子:“刘喜喜这盘子铺的还挺大的,要是放在铜锣湾,搞不好还真能搞出一些名堂。”
“喜哥,人到了。”
很快,小胖子就带着两人进了一个屋。
屋子里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是麻将。
屋子里暖洋洋的,甚至有点燥热,让四个爷们都光着膀子。
“阳子,那个就是刘喜喜,脸上有刀疤。”
赵二狗瞄了一眼,小声说道。
“你们找我啥事?”
刘喜喜是个三十五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光着膀子,皮肤黝黑,光头,看着刚像里面放出来的。
七十年代的混子没啥大金链子小手表,胸口纹个喜羊羊。
但这帮人就凭这体格子和凶狠的眼神,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
“林阳。”
“桂英饭馆是老子的,老子今天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谁让你做的,怎么做的手脚。”
“我想你刘喜喜也不会显得没事干去和一个饭馆过不去,有这个时间不如组织几场麻将。”
林阳没客气,大步流星走了过去,拉开刘喜喜对面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子,坐了下来。
“你特码的什么东西,你敢撕拉我们兄弟!”
“不想活了是吧!”
刚才的小胖子脸色顿时变了,转头就抄起了门后面的一把镰刀。
刘喜喜手里夹着烟,看着坐在对面的林阳:“小子,是不是狂了点?喜哥我也是拿钱办事,这么多兄弟要养,你自认倒霉就行,不该找到我头上。”
“是狂了点,不过有狂妄的资本。”
林阳甩手就把十张崭新的钞票放在了桌子上:“今天出门带的不多,一百块钱我拿来和你玩几把,你要是赢了,这钱给你,我走人。你要是输了,这钱你拿走一半,告诉我谁让你干的。”
小主,
“喜哥,这小子还真是个有钱的主儿,怪不得能搞什么个体经济呢。”
小胖子看着一百块钱,欣喜的嘀咕道。
站在后面的赵二狗,看着林阳的这波操作。
惊吓又惊喜。
惊吓的是:林阳敢在刘喜喜的地盘上放狠话。
惊喜的是:刘喜喜好像有点心动。
“林老板,你有点胆色,我们混道上的是有道上的规矩的。但要是遇上你这种狠角色,我可以破个例,就按你说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