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太短了。”

所长摇头，心有余而力不足，挺遗憾地道。

“我亲自来。”

裴今雾顿了顿，看向商时砚沉声道：“学校请假的问题，你来解决。”

她最近总请假，小老头早就不高兴。

再请，只怕要被他念叨。

“好。”

商时砚颔首，偏头望向风行，“给童教授实验室捐一批设备，再告诉他，国外有几个计算机交流会，让他给雾雾开张半个月假条。”

“……”

裴今雾两眼一黑，直接砸钱？

换别人，或许能。

童教授嘛，半点行不通。

果不其然。

不到五分钟，风行便苦哈哈地跑回来，捂着手机小声道：“主子，童教授说裴小姐请太多次假，不给批。”

“电话给我。”

裴今雾捏了捏眉心，接过手机，漫不经心道：“上周末的编程技巧想学么？”

“……想。”

童教授咬紧牙关，慢吞吞应声。

“给我开半个月假条。”裴今雾再次开口：“回来后，你想学什么我教什么。”

“真的？”

童教授音量拔高，迫不及待道：“我要学……”

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这些都是很复杂、小师傅嫌麻烦不肯教的知识点。

总算让他逮着机会了。

“你别太过分！”裴今雾握紧手机，咬牙切齿出声。

“请假条！”童教授挺有骨气地提醒。

“行。”

裴今雾闭了闭眼，终是没拒绝，只是语调变得阴森森的：“小老头儿，等着我回去。”

“欸！”

童教授摸了摸鼻子，心虚地挂掉电话。

只要能学到新东西，被小师傅踢两脚也行。

挂断电话后。

童教授立刻给裴今雾办请假条，系里管全勤的老师翻看资料，不太高兴：“她连续请两次假了。”

再请，这学期得结束了。

“请不请假的有什么影响？”童教授双手揣在衣服口袋里，黑色眼镜框挂在鼻梁上，吸了吸鼻子嘀咕：“搞得我们学校里有谁能教她一样。”

“你——”

老师想反驳，反应过来，愣是反驳不出半句话。

别说。

裴今雾同学可是拿过金奖的人，造诣比系里主任还高。

真没能教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