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历六月二十六。”
何惜短暂诧异,原来他们是一天生日,还好,还好:“爸我户口本上怎么写的是六月四号?”
何父顿了一下,表现的也是无奈:“你妈呗,她跟我说你二十六的日子不吉利,对你不好,我合计也就二十多天的事也没在意,许是她一早就在计划什么了。”
何母的思想真是细思极恐,防不胜防,无孔不入,她是母亲但不是原主的母亲,刚刚穿过来时还觉得她是一位不错的母亲。
原来一切都是她努力营造的假象,为的就是降低村里人对她的怀疑。
自从晚饭结束,陆今安就一直有点焦灼不安,在何惜的门口来回徘徊。
她是不是找到回去的办法了,不对啊,那个世界的她已经死了,她亲口说的,难道还有什么隐藏线索?何惜还是不相信他,对他有所保留?
正当他想要开门询问何惜事情真相的时候,屋门被从里面推开了,两双干净的眼睛对上,视线里都是彼此,何惜笑了一下:“找我?正好我也有事找你。”
陆今安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着实看呆了何惜,再帅的人做这个表情也是一样:“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阿姨信上写什么了?”
陆阿姨几乎是雷打不动的每月一封信,询问他和何惜还有他们的近况,再说说那边的情况。
每月的生活费必不可少,她知道陆今安子外面有自己的生意,但是只要他没真正成家立业父母养着天经地义。
陆今安快速收敛自己的心神,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没什么,还是上次的问题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说道这个问题,何惜既惊喜又惊讶:“你知道吗?我们同一天的生日都是六月二十六,我正想问问你,我们怎么庆祝,或者你想吃什么?”
陆今安没作声。
何惜凑近陆今安踮脚搂住他的脖颈,用极小的声音说:“对不起,我……”
何惜的话还没有说完,他觉得如坠冰窟,她真的要离开他,回到她原本世界去,他勉强只能算是她这趟旅程中的一个过客吧,甚至多年后都不一定还能记得的人。
陆今安僵硬的身体让何惜有些诧异,她继续说:“我不应该使小性子冷暴力你,我……我的情感世界是匮乏的。”
“以前的我与其他人对话的时候甚至不敢对方的眼睛,哪怕是女孩子离我后背近了都汗毛竖起,起鸡皮疙瘩。”
何惜是孤立无援的,喜欢独处害怕人多,不会也不善于交流,很难去共情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