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何惜又在房间里哭,这次是哭给别人看的,何菲听见声音敲人进来。
“叩叩。”
“何惜我进来了。”
何惜的肩膀颤抖着,她缓慢地抬起头,一双眼睛浸满了泪水。
显然,她在哭泣。
何菲看见何惜真的在哭,下意识皱眉:“怎么哭了,上班受欺负了?”
何惜又长又翘的睫毛颤了颤,摇摇头。
“是……”何惜欲言又止的样子,急死何菲了,“妈把我和陆今安的事到处宣扬,现在村里的人都传,我非他不嫁,还有其他,我们是怎么举止亲密的。”
“还说……还说我们是不是都已经啃过了,我……”何惜的眼睛再一次发酸,鼻子也是。
何菲气得瞪眼:“这,妈怎么能这样?这不是要毁了你吗?”
何惜哽咽着:“他是怕陆今安跑了,故意逼我的。”
何菲移开目光,转头隔着墙壁紧紧盯着何母屋子的方向。
每日任务照旧是何惜一人。
不出所料第二天一早,何惜起床吃饭时发现陆今安的脸色不太好,想必也是不认同何母的做法吧。
上班前何惜交代何菲熬大骨汤给陆今安喝,记得分均和点,小心她一会找你谈心。
正如何惜料想的一样,他出现在她面前,何菲看看他,知道他有话要说,主动让位,拍拍何惜的手:“把话说开。”
陆今安的视线落在何惜的脸上,不愿移开,好像好久没有这样看过她了:“放心,我不会逼你,是男人就用实力说话,我会让你说愿意。”
陆今安长的出众,个子高,相貌英俊,眉宇间带着冷意,却很吸引人,瞧着他这张脸,何惜轻笑,如果没有如果,她一定抓着他不放。
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水瓶里倒上热水,今日开始要下到每个大队一对一指导工作,还有就是针对没有特色的大队替他们寻找生财道。
十七和十八大队离得近工作可以一起做,据他们反应说西红柿黄叶花果脱落,还有灰霉病。
小组四人一路骑行来到所属大队,雪后根本看出来路在哪,完全靠感觉,哪应该是路,结果倒是找到了沟,还知道了它的深浅。
棉鞋灌包,帽子飞了,裤腰里都是雪,既狼狈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