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惜是伴着吵闹声起来的。
家里聚集了不少村民,全都是对何惜胜任技术员感兴趣的,说是出去一趟就当官了,每月还有十八块的工资。
何父何母在屋里被一群人围绕着,不分男女都在打听这件事的始末。
“之前怎么就没有一点信儿?”
“是不是不信任我们?”
“还是怕我们抢你家的功劳?”
“你们还想抢,那是我闺女一人的功劳。”何母有些动怒,都还没来得及做饭,就被这样被围住了,强拉着不撒手。
之前何惜出发时,他们还在暗地里嘲笑她,冬天种菜都冻死完了,送不到地方就冻烂了,就算到了地方也卖不上价钱。
结果不光卖了好价钱,人家还当官了。当时跟风的几户人家神气的不得了,看笑话的成了笑话。
一位年长的婶子拉着何母的手,笑着说:“哪能啊,就是羡慕你们家。”
终于送走了三姑六婆、七大姑八大姨的村民,何家总算能吃上早饭了,时间来到上午十点。
饭才吃一口,县里来学习的人就到了。
何惜呼了一口气,安慰自己,快了再等等一定“辞官告老还乡。”
之前散去的人又重新聚拢回来,人越来越多,周围一片嘈杂,吃饭的人充耳不闻其声。
俗话说的好,画形容易画神难,大棚的外形他们学得七七八八,精髓还是……其实何惜自己也不知道,她是学会计的会算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