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怒火喷发,格勒忍不住爆发了,咬牙切齿地看向了君倾时。
君倾时脸色一沉:
“住嘴,事是胡三炮做的,关商会什么事?与大哥无关!”
“怎么无关?商会就对得起您吗?”
格勒像是心中有什么事压不住了,梗着脖子,硬顶地憋屈道:
“您不打理商会的生意,商会的人一直认为您无所事事,可他们却忘了,他们使用的马匹是您养的,商会的护卫是您训练的,商会每次需要打打杀杀的时候都是您冲在前面!”
“可商会呢?以前的事不去说,就说现在,商会的各项生意受到打击、收入减少,商会明面上说各家每月分红减少。”
“实际上呢?胡三炮一分没少,二爷也没少,就连死去的六爷,商会都分给了六夫人七成!”
“唯有您,直接减半,连日常开支都要不够了!”
“而我们现在在做什么事?为了商会的私盐生意,我们已经跟任家拼斗了半个月,基本上每天都能见红!”
“商会如此做,哪有把您当自家兄弟看,这是把您当成了一个随意使唤的打手了,而且胡三炮每次针对我们,商会都会偏向......”
“住嘴!够了!我说够了!!”
就在格勒还要发泄时,君倾时暴喝,严厉地瞪着他。
格勒急忙止住声音,立马低下头,不过那不忿的脸上依旧满是憋屈。
君倾时没再出声,只是严厉地盯着格勒的脑袋。
直到好一会儿,君倾时移动脚步,走到了一扇窗台前,看向了窗户边上的鹰窝。
见鹰窝里的两枚鹰蛋完好无损,君倾时转过身看向了格勒两人。
“草奴,把这里收拾一下,看好这两枚鹰蛋别再出事了!”
“格勒,跟我走,去雷氏商会!”
说罢,君倾时大步走向门外。
他虽然喝止了格勒的话,但下人被打、鹘鹰惨死,君倾时真的就甘心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么?
当然不!
他要去讨个说法!
后面,格勒怒气冲冲,急忙跟上君倾时,只留那个下人在屋中清理地上的鹘鹰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