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架不住巨力跪在地上。
不过她还是未曾张囗,只有眼睛死死盯着白通崖,仿若要把白通崖生吞活剥下去。
女子看的白通崖直发怵,他不由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不过白通崖也不是胆怯软弱之辈,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如今她是鱼肉,自己是刀俎,自己怎么会怕了她。
若不是父亲阻拦,方才这该死的贱人就要被自己打死。
虽然现在出不了手,白通崖还是在一旁咒怨责骂,瞥了一眼已经晕厥过去的女子,面对着自己的父亲,说:“父亲,这女子可是差点就将你的宝贝儿子杀了,你方为什么要阻止我?”
“何不将他立马杀了,以解我的心头之恨。”
“你这不成气的小子,知道些什么?”白凌敬突然然敲了敲白通崖脑门,让他摸不清楚头脑。
白凌敬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咬牙说道:“你动脑想一想,这女子今日行刺,计划之周密,准备之妥当,时机之成熟,连老夫也称叹不已,若不是老夫今日恰好寻你,你已经是刀下亡魂了。”
“恐怕族内有奸细。”
白通崖恍然大悟,对父亲更加崇拜。
白凌敬吩咐羁押女子两旁的侍卫,命令道:“这女子留着还有用,你们把她押下去,关进族内牢狱吧!”
侍卫们闻声而动,赶忙带女子出了大殿,往狱中去了。
狱中刑罚甚多,管你如何嘴硬,在刑罚一一到你身上之后,就算再坚韧的人也难受其痛。
老夫还不相信从你嘴里翘不出话来。
白凌敬眼底泛着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