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玲白了他一眼,正欲说话,周惠严丹忽然慌里慌张跑了进来,刚进门周惠就道“师父,万符宗来人了。”
朱玲皱眉道“谁来了?要做什么?”
不等周惠说话,门外有人先道“弟子杨迅拜见朱师叔,贸然来访还请师叔恕罪。”说着来人尾随周惠严丹走了进来。
见到那人,朱玲脸色一沉,秀眉扬起,几欲发作,任无恶看那杨迅,筑基后期修士,人长得还算不差,气宇不凡,就是那脸傲气令人不爽,很有点欠揍的意思。
朱玲冷哼道“杨迅,你来做什么?”
杨迅恭声道“弟子奉家师之命前来问候师叔。”他那恭敬的样子明显是在装模作样,令人更有出手教训他的冲动。
朱玲强忍着没出手,冷冷道“不用了,替我转告章怀,叫他不要得意。”
任无恶心道,原来此人是杨迅的弟子,见徒如见师,章怀想必是更跋扈了。
杨迅道“弟子会转告师叔的话,弟子此次前来还有一事。”说话时,他目光已是落在了任无恶身上。
朱玲顿觉不妙,随即听杨迅道“家师听闻师叔有贵客到访,也想请这位贵客到北崮峰小叙,还请师叔应允。”
朱玲脸色已是无比阴沉,正欲发作,却被任无恶以目光阻止,继而就听任无恶道“既然是章怀道友相邀,我也正好拜访一下他了,朱道友我去去就来。”
说着就已起身,朱玲忙道“文道友……”说着已经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
任无恶轻轻推开了她的玉手,微笑道“我正好接大白回来。”同时传音道“道友无需担心。”
被他按了一下玉手,朱玲不觉玉容微红,芳心一颤,虽然只是轻轻接触一下,可那感觉又是那么……难以形容。
杨迅自然见到了朱玲的变化,心道,他们果然有问题,这个文安居然敢和师父抢女人,真是不知死活。这样想着,他嘴里道“请师叔放心,家师一定会好好款待文前辈,文前辈请,弟子头前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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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任无恶跟着杨迅离去,朱玲和周惠严丹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师徒面面相觑一阵后,朱玲才想到要做什么,急忙吩咐周惠严丹如何如何,她则是急忙赶往北崮峰。
南崮峰和北崮峰相距也就四五百里,杨迅领着任无恶是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北崮峰,一路上杨迅再无任何废话,脸上还带有冷笑,那不怀好意的样子,让任无恶都有些忍无可忍。
到了北崮峰山顶,任无恶一眼就看到山顶广场中间处的那个丈许见方的铁笼子,那笼子里关的正是大白。
大白还是巴掌大小,本来是在里面安安静静待着,见到任无恶后,它顿时有了精神,在笼子里连蹦带跳起来,还不断大叫着。
在笼子不远处,坐着站着数十人,坐着的只有一人,并且还在悠然自得的饮茶,他身后那些人个个昂首挺胸,精神抖擞,并且清一色的皆是筑基期。
饮茶的人是结丹后期,容貌普通,还有点招风耳和朝天鼻,但派头很大,见到大白在笼子里上窜下跳,他便冷笑道“小畜牲倒也精神,可惜不识好歹。”说着屈指一弹,一道三色交织的精芒透指而出,射向大白。
精虹袭来,眼看大白就要被击中, 那人自以为也是必中,可在间不容发中,大白身子一晃竟然躲开了,那道精虹擦身而过,看似险极,但其实连大白的毛都没有碰到。
没击中大白,那人顿时脸色阴沉,这时任无恶已是到了笼子旁边,朝着大白点点头后,就对那人道“你是章怀?”
杨迅见他竟然敢直呼师父名讳,大怒道“放肆,你……”没等他说话,一声脆响打断了他的话,那是耳光的动静,挨耳光的正是杨迅,动手的自然是任无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