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
从血缘上来说,皇后卫子夫和太子刘据才是卫青真正的亲人,怎么会瞒着她们?
卫青笑了笑,柔声道:
“公主殿下相信卫青吗?”
平阳公主呼出一口气,伸手点了一下卫青的额头。
“你从小就是这么神神秘秘的,真是,服了你了。”
“对了,最近从太医院那边弄了一些求子汤,你今晚可不能偷懒。”
卫青表情突然有些凝固,过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公主,咱们都已经连续十天了,要不……休息两天?”
平阳公主大怒:
“好你个卫青,本宫看你分明就是嫌弃我,说我是老母鸡下不了蛋!”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今晚你若是敢不来,本宫明天就去宫里告你的御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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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幕中,视频继续播放着。
镜头一转,苏武一个人坐在羊圈中,看着面前仅有的五头公羊,露出怒容。
“这些丁零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苏武被且鞮侯单于流放到这里,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仅有的活物就是这二十头公羊。
苏武对这些公羊悉心照料,几年相处下来也颇有感情。
但卫律手下那些丁灵人,为了逼迫苏武投降匈奴,经常前来偷羊。
后来被苏武发现,干脆又改为强抢。
昨天,仅剩的八只公羊中又有三只最年轻的被丁灵人趁着苏武入睡的时候偷走。
这如何不让苏武感到愤怒?
突然,一阵马蹄声响起。
苏武警惕地抄起身边的使者节杖,注视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几年下来,这节杖上原有的各种装饰物都已经磨损掉落,如今只是一根光秃秃的木棍了。
一队骑兵来到了苏武的木屋前。
为首的一名匈奴中年贵族跳下马,来到苏武面前。
“你就是苏武?”
苏武对这名匈奴贵族有些印象,回忆了一下,道:
“於靬王?”
对方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笑道:
“没错,我就是於靬王。”
这位於靬王的身份并不简单,他是且鞮侯单于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伊稚斜单于最小的儿子。
苏武脸色变得冰冷,道:
“我是不会投降匈奴的,还请於靬王死了这条心吧。”
於靬王不以为意,笑呵呵地开口道:
“我兄长才是匈奴单于,你愿不愿意投降,我并不在意。”
“我只是刚好前来打猎,正好听说了你这么一位奇人就住在附近,所以前来探望一番。”
“哦对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家王妃的生母是曾经你们汉朝的公主,她经常和我说一些关于汉朝的事情,我对此很感兴趣。”
苏武脸色微微和缓了一点,点了点头。
於靬王继续道:
“我看你身上衣服破旧,不如我送你一套?”
苏武摇头。
“我不会接受匈奴人的赠礼。”
於靬王身边的随从忍不住了,怒斥道:
“苏武,你只不过是大匈奴的囚犯,竟敢对尊贵的於靬王这样说话!”
於靬王瞪了随从一眼。
“立刻向苏大人下跪道歉,然后滚出去!”
随从战战兢兢地下跪,磕头道歉后惶恐离开。
於靬王重新露出笑容,正色道:
“苏先生,我知道因为兄长将你囚禁在这里,你心中有怨气。”
“但你也要考虑一下,你身上的衣物已经破损到这种程度,是没办法渡过接下来这个冬天的。”
“假如你活活冻死在这里,将来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回归汉朝呢?”
苏武闻言,有些疑惑地看着於靬王:
“难道你愿意帮助我回归?”
於靬王笑道:
“我这么说吧,虽然我家兄长是单于,但我在王庭中说话是没什么分量的,因为我并不想和我那位当左贤王的侄儿狐鹿姑为敌。”
“想要兄长释放你是不可能了,或许将来狐鹿姑侄儿继位大位后,我可以帮你说几句好话。”
苏武哦了一声,默然不语。
於靬王继续笑道:
“不管怎么说,你肯定是好久没有和别人说过话了。”
“走吧,和我说说你心目中的汉朝,其实我也很好奇那是什么样子的。”
镜头一转,於靬王和苏武两人坐在火堆面前。
於靬王仰头喝下一杯酒,感慨道:
“我也曾经听我王妃的母亲说过关于汉朝的事情,不过她毕竟是个女人,从小到大都在长安也没去过别的地方。”
“若非苏大人的讲述,我竟不知道原来汉朝竟然是如此广袤。”
苏武平静道:
“大汉有山川河流,平原丘陵,许多地方就连一年四季的气候也都各异,传说中岭南更是四季如夏炎热异常。”
“别说是於靬王你了,就是我苏某人也时常以未能走遍华夏大好河山为憾事。”
於靬王笑着点了点头,又斟满了一杯。
“来吧,喝一杯,为了你的大汉!”
苏武看了於靬王一眼,迟疑片刻,举起了酒杯。
镜头一转,於靬王打猎归来,笑呵呵地将一只鹿放在了苏武面前。
“苏大人,你之前不是说汉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