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还不赖嘛。”沐阳满意地披到身上,就连保暖程度,似乎都有所提升。
傍晚之前,洗了个热水澡,顺便从窗子,往隔壁报社探头去,只见文莱又在与键盘斗争表情凝重,就连烟都没劲儿去吸。
“哟,在写什么呢?”
文莱一听是沐阳的声音,直窜着从位子上蹦起,还以为撞见鬼似的,惶恐地歪过头,不敢正眼看窗外。
“你,你不是去解决黑信封的事情了么?”
“翻车了呀,遇上了怪事,结果没去成。”
“这样啊...那你之后还有事不?我能不能也委托你一件工作?”
沐阳歪了歪头,他现在赤裸着上身,窗外的冷风吹得他肚子疼,想早点缩回头去,还没等他发表意愿,文莱已经低下了头。
“拜托了!”
“急吗?”
“额...说急也急,过几天我想请你来当半天的‘保姆’,就是看小孩的那种服务。”
一说到小孩,而且与文莱有关,沐阳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凌晨见到的那个不知道是男孩女孩的孩子,天还没亮,就已经在鬼城一般的西区溜达,实属不普通。
“你是说凌晨进到你家报社里去的小孩吗?”
“哦?你见到了她了吗?”
“她?是个女孩吗?”
在没有法律眷顾的西区,谁都不会愿意让一个年幼的女孩,大晚上乱游荡,心有这么大的人,早就已经进入到下一个生命轮回之中。
“她是孤儿吗?还是说...是你的子?”
文莱坐回椅子上,试图找一种词,来形容那个女孩的现状,迟迟难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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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这种粗糙的大叔,没人看得上的。而关于她,我只能说,情况很复杂,不过就别带同情还是怜悯的目光看她,她会气得用鞋跟毫不留情对你膝盖来一记硬碰硬的,那招真不是盖的说真的...”
从文莱僵硬的表情中,可以读取得到他对那个女孩的抗拒,就连多出的数十年阅历与经验,也没法让文莱摆脱对疼痛的惧怕心。
“虽然我很想帮你啦,但我不知道能否在当天回来,所以你还是另寻他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