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张是黑桃J,下一张是梅花4,下一张是——
短短在内心复读了3秒,便将牌组顺序全都复习了遍,这并不是超能力,也不是有场外提词器作弊,而是真真正正的记忆力与手法,当自己洗牌时,能清晰记住哪张牌叠进了哪两张牌之间,上方有什么牌,下又有什么牌,54张牌,除去两张鬼牌,在他手里时,怎么排列,就是理所当然的知识。
而就算给他人洗牌也一样,较为生疏的手法,反而能留给杰克足够多的时间在脑中重新排列卡牌顺序,只要牌堆能回到手上,就能派得出任何想发出去的牌。
杰克作为庄家,为自己发牌,直到比对方点数大之前,是不会停下来的,在杰克眼里,这不过是抬高自己身价的透明法则罢了。
一张牌,两张牌盖在了桌上,杰克看都不看一眼,继续为自己配发第三张,第四张,第五张...连续给自己发了8张牌,杰克却完全没有一副‘搞砸了’般悔恨的愁容,时不时用余光盯着沐阳,奸笑着,继续给自己发第九张牌。
沐阳可没有义务阻止他自暴自弃,沐阳觉得就算他再肆无忌惮地出千,也不会能多过分,这要是玩脱了,沐阳也就能捡一个便宜。
但眼看杰克就要奸笑着,伸手向第十张牌,沐阳却忍不下去,赶紧让他停手。
“你先看看你牌,如何?这里只有你我她三人,有什么好显摆的。”
“你确定?”
杰克停止了动作,转而收起奸笑,换了一张没有感情的扑克脸。
“赶紧的。”
“那么,就让您好好看看,您面对地究竟是运气,还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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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手指直指天顶,如老鹰猎食一般,俯冲而下,将九张牌由左到右,一次性来了一排天地反,纸牌油量的光泽,反射着天顶吊灯的耀光,而显现出来的数字,让沐阳不禁瞪大了眼睛。
黑桃A,梅花A,方块A,红桃A,在收集了两张A的时候,A的单张计分也变成了1分,也就是前四张牌,竟然只有小小的4分。
翻牌还在继续,后面四张牌更加离谱,黑桃2,梅花2,方块2,红桃2,这简直就是逼着人去实锤出老千,昼日堂堂之下拿着枪逼迫警察抓捕自己那番情景。
“8张牌,12分,按照规则,我还得继续抽牌,这可是规则啊,哎呀,好怕爆点呀,要是我输了,您可大发慈悲着点。”杰克假惺惺地悲伤着面容,学着被母亲没收了积木玩具的小宝宝一般,可怜巴巴地抿着嘴唇。
沐阳本已打算顺应惊讶之情,蹦跶地站起身,不料却被身后那忽然猛烈起来的注视,如小刀变电锯一般的变化,吓得又缩了下来。
可恶!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啊!难道我内裤露出来了不成!干嘛盯着我下半身啊!
向导的奇行,杰克的猖狂,二重压力如两块千斤巨石,将沐阳像一块三明治肉排般夹在了中间,给予了他名为困惑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