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死战,要么迁都。”金言说,“听人说,我们的组织长在跟敌方的首脑谈判,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果。”
“哎呀,你们好长时间没见面了,难得一叙,酒桌之上本来应该开开心心的,又谈什么局势。”甄甜不满地说道。
“国家大局不稳,我们又岂能在这里开开心心喝酒?”金言白了她一眼,“那我们岂不成了不知亡国恨,犹呼酒与肉的蠢蛋?”
“甄甜女士说的对。”奥涅金竟然十分赞同甄甜的话,“你们东华人有句话,在什么山上唱什么歌,当你是国家决策者的时候,你就要为国家形势忧虑。当你是平民百姓的时候,过好自己眼前的生活就好。我们现在是酒桌上的酒鬼、酒徒,只要把酒喝好,把菜吃好就好!”
“就是!就是!”三名金发长腿异国美女连连赞同。
得。金言看了看仍然倒头在桌上酣睡的王海,以及仿佛对所有的事都没听到耳朵里,只顾自己抿酒的宋明珠,无奈地摇摇头。没人支持自己啊!
酒喝多了,又喝了大量的茶水解渴。然后就觉得尿急。他晃着身体离开包厢,穿过走廊,前往男厕。
正在哗啦啦地解手颇觉爽快,突然听到后面的蹲而之中有人在讲电话,声音竟然有些熟悉。
“特派员,我在厕所呢,一会到大厅跟您会合。”那人说道,“还是按刚刚说的,金凤凰俱乐部,我都安排好了!”
“对,就是15号,那娘们可带劲了,包准让您满意!”
“肯定是我请嘛,所有的费用我都打好招呼了,我来结!放心,后面我会有办法从部里公款报帐上弄回来的!亏不了!”
“放心,这么多年了,几百万的帐我们不都是这么弄过来的嘛,没问题!查不出来!”
拉上拉链,金言在外等着。一会儿,在抽水马桶声之后,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夹着公文包出来了。
这人四十来岁,有些虚胖,紫黑的面皮,耸拉发黑的眼皮,显示着他不健康的作息生活习惯。
金言立马就认出了这人。
前东明省总队督查大队监察官陈建坤!
曾经因为犯间谍、受贿、强奸、杀人及非法囚禁等罪名,被押送组织总部的陈建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