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东州市大队的监察委员,陈东道是他的直属下属。不出事就算了,一旦事发追责起来,板子避免不了落在自己身上。何况,听说薛总监察官已经在自己的办公室暴走了。
“罢了,罢了。”韦师汀无力地摆摆手,“金副监委,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总队追查的板子马上就要打到我的身上了。你是因为抓捕他有功,不会拿你怎么样。我,只怕这顶帽子难保了。”
事到如今,他的语气中充满着兔死狐悲之感。
你这家伙跟陈东道牵连太深,想保也保不了。金言心想。
陈东道在庭狱之外惨死的消息,确实是像风一样很快传遍了整个东州大队,甚至东明省总队。上上下下都在讨论的是,一个服刑者,为何能堂而皇之地在庭狱外十几公里的地方出现?
相比起陈东道的死,他能安然离开庭狱的原因更加引人兴趣。
报纸、网络上相关话题迅速发酵、膨胀。
“是不是你干的?”三个小时之后,金言被叫到了梁锐的办公室。副总队长劈头盖脸地就爆出了这句话。
“不是。”金言干净利落地回答。陈东道的来历太深,在这问题上,没有第二个答案。之所以把所有尸体扔进车里烧起来,就是要毁灭尸体上所有的他下手的证据。
“龙铁拳一直盯着他,为了他还跟夏依打了一架。我猜的话,有可能是龙铁拳,或者是他指使邪盟的人下的手。”他振振有词地说。
“是也罢,不是也罢,总之你是将他送进庭狱的人。陈家和薛家还是恨透了你。”梁锐说。
“那就让他们放马过来呗。”金言说。
“他们不会在近期对付你。”梁锐说,“近期总部和东明省总队都需要大量的可靠的武器装备,你金水集团的雷火战刀是重点。在这个时候,总部、总队都不会与你为难。你们准备好,迎接海量的订单吧。”
“海量的订单?是要打仗了吗?”金言狐疑地看着梁锐,这位副总队长兼督查大队长的脸上比起往日,更多了一层深深的忧虑。
“具体情况,我不能说。”梁锐说,“总之,你想要安然地过了薛直这一关,就用心得,把武器装备的生产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