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言用非常怜悯的目光看着他。

徐洛生喝了两瓶啤酒，吃了十数串各类烧烤之后，才算是缓过劲来，问起金言此行是否有所收获。金言便将日内的事情说了。

“我听查部长说，那位帕通部长不是很好说话的人。你能得到他的认同，这事情就成了一大半。”徐洛生挺为他高兴。

“徐哥啊，这个世界上，其实没有什么好说话不好说话的事，只有你拿出的利益能不能打动他的心志的事，就这么简单。”金言说。

……

房间里，甄甜紧急地以视频电话联系着自己的上线方月青，把金言识别自己身份的事情说了。

然后，她就奇怪地见到方月青一脸抑郁。

“方先生，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才让他这么快识别了我的真实身份？”她惴惴不安地问。

“你没有做错。”方月青欲言又止，“是我想多了。我以为他会一直装聋作哑，没想到他还是摊牌了。”

“那，那我现在身份暴露，我，我怎么办？”她问道。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只要他没有要你走，你就跟着他。”方月青摸着脑袋说。

“可那，可那多尴尬啊。”甄甜说。

方月青：......

你还用怕尴尬吗？我相信，早在你第一次与他接触的时候，他就知道你真实身份了！

“就这样！”他挂了电话。

甄甜：......

算了，上线没给出行动指南，那就按现在的模式去做，整理投标文件吧。她心里想着，拿出笔记本电脑，打开了“四面神”组织的官方主页，开始搜索并下载武器装备的那份招标文件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