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登侄子,他。”提起翁云登,梁锐有些惭愧,“老院长,很抱歉在他的事情上,我没能帮上太多忙。督查大队的事务,实在是太多了。”
“没事,正好借机考验一下这小子的心性和能力。”翁天奇语气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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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驾驶着摩托车,来到了金言所说的灵东区万兴小区正门之外。她刚把车停在旁边的停车位,一辆出租车也停下了,门开了,走下来一名阳光清朗的青年人。
正是金言。
“刚刚好,我们俩个前后脚。”他笑道,“走吧,进去。”
白芷狐疑地问:“你所说的出来玩的地方,指的是,这个小区?你的意思是,咱们到小区的休闲场,玩小孩子的组合滑梯去?”
“当然不是。”金言一边走一边向她低声介绍了来意。
“你去请老院长了?”白芷又惊又喜,“怎么不早告诉我,我也去见见他。我都不知道他在哪里,好几年没见了!”
“你也认识他?”金言讶道,“不对啊,你没去过天雷院训练营啊!”
“我没去过天雷院训练营,可我上过梁大队长办的专修大学!翁先生也是专修大学的校长,你不知道吗?”白芷歪着脑袋,质问他。
金言还真的不知道。自从当年毕业典礼被当众从天雷院除名,剥夺毕业资格后,或许是心理上过不去吧,此后多年,他从未再踏足过天雷院或是专修大学的领域,也从不去关注这两处地方的动向。
就仿佛这两处地方,从他的记忆中硬生生给清除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