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就又涉及到一个新的概念,世界的上限,我不认为咒术回战世界与地星世界能承载的超凡上限一致,也不认为某些无魔乃至天圆地方的小世界能够承载单体级数的强者。”
“如果某位天资纵横者出现在上限极低的宇宙,那么他在他无法踏足多元宇宙。将自己的力量扩散之前,他是否还需要以自身之力促使世界的晋升?”
他我镜中的商讨愈发激烈,天元为他们展示了的新道路,为他们揭示了一种新的可能性,一种在李昂尝试了如此之久仍未取得范式之外的可能性。
“但平心而论,即使天元未曾试图用结界来诠释世界,他也绝对是从第一次多元大战便活到如今的超级老古董,即使如此,他也未能以结界将咒术回战世界的全部规则替代。时空质能仍在维持,属于各位全能的领域他也并未涉足。”
“他所花费的时间绝对远超我们的想象,现在的态势允许我们花费如此漫长的时间在单一的世界孕育范式吗?”
他我们最终陷入了沉默中,他我镜上的纹路也齐齐暗淡了下去。
李昂所在的那方临时构建的小世界正在破碎。随着一位位伪多元和单体的离去,构建这个世界的规则也在逐步失去。
本就算是临时创立用于庇护报偿军的世界,又正面接触了希望之光和黑暗之王对抗的扰动,如果不是存在仍在。这方世界恐怕早已破碎。
对李昂等专研世界之道的强者来说,这种破碎的世界仍有其价值,至少这个世界在破灭之时涌动的法则,暴动的基础几乎是一个正常世界的反面。
而这份混乱、无序、破灭,同样是属于世界之道的侧面。
“不过,天元为什么会这般执着,哪怕是仍然试图以结界囊括世界,只要愿意托庇于六极之一,凝聚世界相关的范式,也不是没有可能。”
“和我们一样奢求着全能吧,我们不也是因为世界之道在迈向全能时会与当前的多元宇宙正面对抗而放弃的吗?”
“如果是世界意志呢?如果是某个世界的世界意志通过世界之道凝聚了范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