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的人,你自己处理就行了,不必问我。”
“是,是是,没有其他事的话,小人就先退下了。”
丧彪蹑手蹑脚地走了几步,刚松了口气,就听到叶凌天的声音响起,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等等。”
“叶少,您还有什么吩咐?”丧彪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可是知道秦五就是没管教好下属被断掉了一臂,难道今天自己的手臂也要保不住了?
“本帝是来买鱼的,现在鱼还没买。你给我挑一条,我拿回去做酸菜鱼。”
丧彪闻言,连忙去鱼摊上抓了两条大黑鱼,用黑色袋子装了,小心翼翼地递给叶凌天。
“叶少,您要的鱼。”
后者接过袋子:“你可以走了。”
“对了,回去告诉秦五,这次干得不错。本帝向来赏罚分明,让他有时间来找我一下。”
“是是是,小人一定把话带到。”丧彪说完便立即钻入凯迪拉克中,很快便消失在了原地。
再待下去,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虽然叶凌天没有释放任何气势,但是带给他的压力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叶凌天提着鱼,又买了些肉和蔬菜,市场内的摊主都不肯收他的钱。
“小哥,这几年我们被姓高的欺负惨了。要不是你把他赶走,我们都快过不下去了。”
“是啊,叶小哥,多亏了你。这些青菜你一定要收下,不值什么钱,就是一番心意。”
出了农贸市场,叶凌天和徐阿福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福伯,这些年委屈你了。”
徐阿福脸上带着笑容:“不委屈。当年要不是老爷收留我,我徐阿福早就饿死了。”
“现在看到少爷你有出息,老奴就算立刻去死,心里也是高兴的。”
“福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叶家为什么会突然破产?”
叶家当年生意如日中天,叶长安又是一个行事稳重的人,按道理根本不可能破产。
“具体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我只记得破产的前几天,有一个人来过家里,老爷还特意备下酒菜和他喝到半夜,似乎十分高兴。”
叶凌天神色一动。
在他的印象里,叶长安是个滴酒不沾的人,哪怕是外出谈生意也一向以茶代酒。
能够让父亲叶长安主动喝到半夜,这个人绝对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