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别提了。”梁川苦笑道:“本来是喝花酒的,到最后竟变成了升堂审案,便是审案了没有半夜升堂的道理吧。。”
梁川将晚上的破案过程讲了遍,听得艺娘又是惊奇不已,本以为破案这种事都是有学识的知县老爷拍着惊堂木才做的事,怎么自己的夫君也这么在行。
见怪不怪了。
叶小钗端来糖水,梁川却又打了一盆热水要为艺娘洗脚,黄酒酒精度不高,喝黄酒跟喝饮料没区别,完全用不着醒酒。
艺娘很乖顺的伸出脚让自己的男人拿捏着,梁川说来自己也想笑,为媳妇洗脚这个时代怕就他一个人觉得天经地义了吧。
“我觉得便是清源这么繁华的地方也容不下你,你属于更广阔的天地,你的翅膀羽毛渐渐丰满不能折翼在这种地方,天下之大你应该自由地去飞翔。”
艺娘没头没脑地突然说了一番话,好像是说给梁川听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梁川掬起一捧水,在指缝里漏得干干净净,笑道:“外面的天地大美,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艺娘温声说道:“我没办法陪你去飞,可是我会让你飞累回来时能好好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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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明天便启程回凤山吧。”梁川说道。
“明天只怕不成,郑姑娘那你就不能冷落了她,我未见过女子如此上进,生意做得比你还好,你走了她能撑得起这个局面吗?”艺娘突然又提到了郑若萦这茬,让他心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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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那三个秘方只有自己才会,如果自己一走了之,若萦刚打开的局面真的就要戛然而止了。
“还有,下午那蒲家老爷差人将钱还有地契送了来,说是你与他的赌约愿赌服输,着我们明日带着地契去交割庄子,这你还走得了吗?你什么时候还会赌钱了,便是有万贯家资染上赌瘾也是废人一个了。你记得保正大人家的那个孩子吗,他就是染上了这赌瘾这些年来有家不敢回?”
梁川错谔地苦笑着,这个可怎么跟艺娘解释呢,说的话与老光复读了一遍似的,难道自己还要再从头讲起?不管他了,累了一天睡觉先。
第二天,耶律重光很机灵地备好了马车在店外边侯着,梁川刚想着怎么帮郑若萦那里的问题先克服一下,没想到撞见了这小子,正好就先去收一收庄子吧。
马车一摇一晃地朝着丰州地界而去。
耶律重光在车上喜不自胜,那脸背着梁川梁
川都能看出来他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