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噻还没打开,一群酒鬼便坐不住。
老头笑眯眯的说:“这几坛酒,可是三十多多年前我亲手酿的,要不是澄丫头忽然提起要去挖她二师兄的酒,我可能这辈子都记不起来。”
酒过三巡后,大家都喝醉了。
老头抱着酒坛,和林大伯勾肩搭背的聊天。
老头提着酒坛醉醺醺的站起来,衣袖轻轻一挥,豪气万丈的说:“想当年我也是江湖中有名的天才,战诸雄,杀各大门派的天之骄子,也曾去过泰山五英问鼎……”
林大伯哈哈大笑,使劲的拍着自己的大腿。
“你这痴老头的痴症更严重了,那以你这说法,我还是武林高手呢,只不过厌倦了江湖中的打打杀杀,所以来到这里耕地为生。”
陆粥没有喝醉,准确的来说她没有喝多少,坐在门槛上,脑袋趴在狐狸的膝盖上。
狐狸望着那一轮孤月,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陆粥的头发。
“师姐,你在想什么?”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慕容溪时,也是这样的一个寒冬,不过那时没下雪。”
狐狸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人,认准的事就埋头走下去,才不会问自己值不值得。
她微微垂下眉眼,和侧过头盯着自己看的陆粥对视。
“澄澄,师姐有点累了。”
“希望师姐的小师妹呀以后幸福平安。”
狐狸眉眼温柔,低声道:“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