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干事的脸色变得又青又白,他咬牙切齿地说:“我跟你说不着,我跟王琦说。”
王琦上前一步,面色淡然,丝毫不见慌张和不知所措,“钟干事,我跟你也说不着吧?首先,你不是管理房子分配的,其次你也不是我的直属领导,你就一个搞行政的,你来跟我说,说什么呢?”
钟干事的脸又变成了猪肝色,他用威胁的语气说:“你知道现在选中这个房子的人是谁吗?你把人家的东西丢出去,你这是不想在单位混了吗?”
王琦说:“我在哪个单位都不想混,我是正儿八经搞科研的人,我为什么要混?我是堂堂正正干工作的。”
“你……好吧,我就直接跟你说了,现在住这个房子的人是邓为民同志!他跟你是同期进单位的,对于邓为民同志的情况,你应该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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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国庆在旁边嗤笑一声,嘴角的讽刺笑意特别明显,他说:“邓为民?这名字取的,也太不名副其实了吧。
嘴上说着为民,实际上是抢人民的。
他老子给他取这样的名字,不觉得羞愧吗?”
门口的大爷大妈们想笑,但是又不好意思笑得太明显,毕竟那个给儿子取名字的老子是他们的儿女们的领导。
钟干事气得五官都有些扭曲,他回头对自己带来的那两个人说:“你们俩把他刚才说的话都给记住了,回头把这笔账算到王琦头上。”
陶国庆收敛了笑容,看着钟干事说:“你这样又蹦又跳又叫的,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邓为民的代言人?
还是说,你在替邓为民的老子抢别人的东西?
你这是想当别人的老子,还是想当领导的走狗啊?”
钟干事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眼前这个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怎么会这样?这些人说话怎么这么直白?
如果陶国庆能够听到他的心声的话,也不会吝啬于告诉他答案。
——有一个教书育人的老师,曾经告诉过我,有强大的后盾的时候,受欺负的时候,没有必要前怕狼后怕虎中间还担心突然来个如来佛祖,该放肆就放肆。不然别人会反过来觉得你好欺负,只会让你憋出内伤。放过自己,把憋出内伤的机会让给别人吧。
这个老师姓叶。
围观的群众也没有见过这样的骂战,这骂得也太痛快了吧!
钟干事带来的两个人里,有一个还抱着衣服,另外一个倒是还算比较机灵,他看得出来继续这样下去,只会让自己的领导脸面全无。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他上前一步,“钟干事,还有10分钟就要开会了,咱们再不走的话就要迟到了。”
钟干事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了一口,他顺着这个台阶下,只不过走之前还狐假虎威地转过头来瞪了一眼陶国庆:“你给我等着。”
陶国庆上前一步,“你这就跑啦?别呀,咱们在讨论讨论,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