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些屁话了,先问你个事儿你给我老实交代。”
徐福慵懒地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随后示意了手中的那串紫檀珠,“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用它干什么?”
刚才这几个家伙就是因为这东西所以才绕过来和自己动手,如果仅仅是因为一件普通的物件不应该做到这个地步,除非这几个货色蠢到了一定的地步。
当然,这种可能并不能排除,只是也不能当作唯一的可能来讨论,既然这些家伙都栽在手里了,那多一问也无妨。
“你可想好了再说,我特地把你留下来就是为了单独审,等会儿还有你两个兄弟我都得问一遍,如果口供对不上那我可就得把你们撵回公司换个人来了……”
徐福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但是这笑容落在了张才的眼中却显得格外的寒冷和恐怖。
张才打了个哆嗦,挤出了一个笑容连忙道,“福哥,咱哪里敢骗您呢,就是再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耍这个花样啊。”
“少废话,说吧。”
“诶诶,介其似也不是咱们的东西咱也不知道有嘛用,是有人托咱们兄弟个从人坟头里刨出来的物件,之前可是废了咱好大的功夫……”
徐福听到这的时候嘴角抽了抽,手上盘珠子的动作也是顿了顿,有些想直接把东西丢掉的冲动。
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感觉自己晦气的东西早就沾多了,似乎也不缺了这一样。
“嗨,您是不知道,那人也不告诉我们到底是去刨哪一个,害的我们是昌了一片子的坟头……”
“给我捡着重点说。”徐福的脸上有几分鄙夷,心中暗骂这家伙可真是缺了大德了。
昌人祖坟的事也敢接,这是真觉得在津门没仇人了?
张才尴尬地笑了笑,有几分欲言又止,但是最后还是张了张口,小心翼翼地说道,“昌的是北郊的那一片荒坟,介人咱们还真认不得,那个见面的时候包的严实,但是听口像是津门的人。”
“津门的人……”徐福的目光落回到了那串珠子上,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思索,“给你付了多少钱干这趟,总不能是白干的吧。”
“额,十万块。”张才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后面的话也说了出来,“那人约好后天晚上九点在码头交货,尾款还有十万,这会儿没带身上,回头咱兄弟三个孝敬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