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问题，一个段浪十分关切的问题。

他之前没见到玉李本人，也就罢了，可是，今天难得一见，段浪不得不问个明白。

“段先生，段先生……”段浪还待涛涛不绝的时候，玉李指了指手表，有些歉意地说道。“很抱歉，我的飞机快起飞了，我得立马登机。”玉李完全敢肯定，如果让这个混蛋再在自己面前喋喋不休，他非要疯掉不可。

而且，她的飞机，本身也快起飞了。

“这……”段浪面色之上，不由地浮现出一丝尴尬，还有一些惋惜，说道。“真是遗憾，我还有很多关于艺术，关于人生，关于电影，关于《苹果》等方面的问题，想和玉导探讨呢。”

“非常抱歉……”玉李说道。

“真是太遗憾了……”段浪刚才寻思着，要是玉李要拍摄《苹果2》的话，自己还可以毛遂自荐一下，但现在看来，没有那个机会了。不过，几个人正在往前走的同时，段浪问道。“玉导，你们是去哪里？”

“香港。”玉李说道。玉李寻思着，段浪这个厚颜无耻的话唠，该不可能跟自己一起去香港吧？

“这么巧……”只是，玉李在内心，刚在这么想的时候，段浪的一声惊呼，险些没让她一个踉跄。这，这未免也太巧了一些吧？不过，再仔细一想，冯雨芝到机场，不是回香港，又是去哪儿呢？玉李不由地觉得，自己为了摆脱段浪这个话唠，一时半会儿，连最基本的理性思维都不具备了。“玉导，请，请，咱们上了飞机，继续探讨……”

几个人登上飞机，原本位置是没挨在一起的，不过，在段浪将旁边两个五十来岁的大妈姐姐前姐姐后的叫了一番之后，两个大妈瞬间被叫的心花怒放，当即同意了换座位。

这样的场面，倒是让玉李不由地觉得，段浪这个混蛋有去做鸭子的天赋。

只是，这样的话，玉李毕竟是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