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像玻璃,内部还有隐晦的白光,光是看着就有点渗人。
现在才发现这个老人心真大,这都没给别人吓着。
萧晓青有些哭笑不得地说:“老伯,你坐下,不用拿药,凡俗的药对他半点用处都没有,用了也是浪费。”
“那行。”老人这才点头坐下。
随即,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还好你们是散修,若是哪个宗门的弟子老头子还真不敢收留你们,这大半夜的,要是在我这里出点事,老头子也得跟着你们遭罪。”
老人话里透露很多东西,但两人也不好多问。
毕竟这些都和两人没有多大关系,问了还会浪费很多时间。
轶便打着哈哈说:“老伯你多虑了,这些都是我自己弄的,练功嘛,总有搞砸的时候。”
“那你可真厉害。”老人没忍住嘲讽一句。
说着,老人也没有要继续跟两人多聊的意思,起身说:“我去给你们腾出一个房间,吃了把碗放在这里就行。”
两人客气的点头。
吃了面,看不惯老人一个人忙活,萧晓青还是用灵力简单把碗收拾了放在桌上。
本就非常疲惫的两人来到房间就想倒头就睡。
但,问题来了,一个房间一张床,怎么睡。
萧晓青涨红了脸看着轶,轶那种血液和颜色都不同的脸也在这一刻红的不像话。
谁也不说话,谁也不敢迈出第一步。
毕竟,这种事情,就算萧晓青再怎么豁出去也不好意。
说到底她这辈子还就没跟男人一起在一张床上睡过觉。
至于前几天,和这个相比意义就不同了。
即使之前也用过下药的伎俩想让轶臣服,但不是没成功嘛不是。
终于,磨叽了好半晌,还是轶先开口了:“老婆,要不。咳咳咳。”
轶抬起两人现在还牵着的手给她看。
萧晓青害羞的低下头,声若蚊音:“嗯...也不是不可以。”
“那,要不算了。”轶想看看萧晓青什么想法。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说到底先前的萧晓青是跟他演半场戏,现在是做全套。
而且,归根结底,萧晓青也不再是那一辈子的她,心理芥蒂是根本不可能没有的。
前几天怎么能算呢?他自己都不晓得身边还有一个人,那是在照顾伤员不能算。
“不行!!!”萧晓青坚决反对。
她现在是想通了,这一天迟早也要面对,反正轶就是她的,从始至终都是她的。
想着,拉着轶就上床脱下鞋躺下。
然后,两个人更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