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说来说去,就是这么个意思是吧?我说你这个老班长找我这么个新兵聊什么呢,看你浓眉大眼,没想到心思这么多,一开始就打主意拉我做壮丁。”
“说的什么话,你自己都说了,你是班副,得先进带后进。”
“那还能咋整?回头你给我整两盒烟啊,我得收点儿老班长的孝敬。”
“没问题,两盒玉溪。”伍六一答应的相当痛快,说完忍不住的摇头笑起来,“人家都是新兵给老兵上烟,我倒好,还得给你孝敬。”
“那你带他练去。”
“我不都给了吗,明天我就到服务社买去,中午给你。咱们可就这么说定了啊。”
“走了。”王言熄灭了烟头,跟伍六一说说笑笑的回了营房。
原剧中伍六一怎么教的许三多,并不清楚,不过大抵也还是加练,或许是史今与伍六一两人轮流的陪着。
但是现在有了王言这个先天当兵圣体,身体素质优秀,各种科目的学习也是一遍就会,甚至还特别标准。伍六一跟王言处的还挺好,王言跟许三多的关系一样挺好,所以让王言先进带后进,没什么毛病,非常合理。
王言当然不会拒绝。
不说本身他得照顾照顾许三多,此外也还有团里的新兵训练的一些荣誉,包括伍六一这个老兵班长,一样也是有荣誉的,只要他带的新兵足够好。
说一千道一万,就是一句话,有红旗就要扛,有荣誉就要争!
在部队里,晚上也不清闲,要么进行思想学习,要么组织一些文体活动,要么进行其他的一些训练科目,尽量的丰富官兵的生活。
今天晚上的活动,就是学军歌、红歌。一大帮人拿着打印好的歌词,跟着老兵班长学习怎么唱。部队里,官兵唱歌当然不在乎好不好听,只要基本在调上就行了。追求的只有两点,一是唱的齐,二是有力量。
毕竟就算唱的再是好听,在集体歌唱的时候,声音也被掩了下去,听不出多好听。稍微的跑跑调,一样也会被集体纠正回来,总之扯开嗓子喊就完了。
这是高城说的。
新兵们围成了一圈,高城在圈里慷慨激昂,他甚至还很有心情的高歌了一曲,给大家证明一下他唱歌多难听,又跟着老兵们一起唱了起来,声音奇大。
唱的是‘有一个道理不用讲,战士就该上战场……’
这首歌,王言很熟,因为他曾经‘创作过’,作词作曲都是他的名……
学了会儿歌,让人背着歌词,又抽查了一些部队的纪律背诵的怎么样,不合格的加练一些俯卧撑、蹲起之类。再整一整内务,老兵们喝骂一会儿,新兵们胆颤心惊的哆嗦一会儿,劳累的一天总算是结束了。
一个脸蛋形似狐狸,带着几分奸猾的新兵走过来,一屁股坐到了王言的床上。
“三班的同志们,采访采访你们,今天过的怎么样啊?大家伙可是都看着呢,我还给你们查数了,一共是做了一百五十个俯卧撑,一百二十个蹲起,还有一百个仰卧起坐。哎呦,明天早上你们可惨了,能不能起来都两说着。”
“滚犊子啊,白铁军,你也别幸灾乐祸,我告诉你,你也快。”班里的新兵有人骂道。
“哎呦,还有力气骂人呢,我看你们还是不累。”白铁军贱兮兮的。
这是原剧中三班的兵,跟许三多是同期的新兵,当了两年义务兵走人。走之前说着无所谓,真要走了,哭的稀里哗啦。
为人嘴贱,但是随和,跟谁都能处的来,现在跟成才是一个班的。
不过他在王言面前表示,看不上成才,积极向一班靠拢,挺有意思的。
说到成才,王言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位置,那边成才正泡着脚,跟其他人吹牛逼呢。
成才当然感觉丢人,感觉没面子,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他也只能好像无事发生一样,该干啥干啥,总也不能一直挂脸上,要死不活的。
而其他人跟成才又没矛盾,总也不能都排斥他,还是要相处的,甚至在成才有心经营之下,跟他们处的还挺不错。
再者去除了跟王言的矛盾,成才表现的很好,训练积极,态度认真,学习的也挺快,做的也挺到位。他也还是如同原剧中那般,被选为了班副……
王言笑道:“你小子就是嘴贱,要不是大家力气不太足了,今天高低让你笑死过去。”
“哎,王班副,不好意思了,我没有痒痒肉。”
“班副,这逼有点儿过分了啊,都敢跟你叫嚣了?”
“我觉得也是。”王言一把搂住白铁军,直接给按到了床上,“来来来,看看他是不是真没有痒痒肉。”
“来喽。”
好一会儿,白铁军躺在床上,一手捂着抽筋的肚子,一手擦着眼泪,生无可恋的样子。
“王班副,不是说没力气了吗?”
“我说的是大家没力气,不是说我没力气。服不服?”
“我早服了。哎,我这人就这点好,能屈能伸。那三国演义都看过不,人家邓艾可说了,出身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哎呦,这意思你是大丈夫呗,我看你还是不服啊。”有新兵凑了过来,“来来来,爸爸再爱你一次。”
“服了服了,真服了。”白铁军忙不迭的求饶。
小小闹了一下,白铁军一睁眼,就看到许三多挡了光亮,咧嘴对着他笑。
“挨训完啦?”
“啊?”许三多不明所以。
“问你呢,你不是被排长拉出去单训了?”